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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你们看到的吗？”我笑了。
台下不知是谁先喊出一句“我的眼睛”，紧接着所有人都开始尖叫。
婆婆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她机械地转头看向周晟，嘴唇颤抖着：“你...你对狗...”
周晟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他的西装裤裆处突然洇出一片深色水渍——他没控制住。
“呕——”旁听席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干呕声。
一个中年男人直接吐在了过道上。
父亲猛地站起身，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双眼通红，指着周晟的手指不停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母亲抱着父亲开始尖叫，但她的声音被讨伐声淹没，根本没人注意到她。
审判长重重敲下法槌，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厌恶：“肃静！经查证，被告余晚晚女士完全清白，原告周晟涉嫌诬告及...及其他违法行为，其他违法行为，立即收押！”
“不！”婆婆突然尖叫着扑向大屏幕，用身体挡住那不堪入目的画面，“我儿子是被陷害的！是这个贱人设计他！一定是你们串通好的！”
她转向台下观众，歇斯底里地挥舞着手臂，“你们别信这些假画面！我儿子是清白的！”
但回应她的是一片愤怒的吼声：
“变态母子滚出去！”
“原来真正恶心的是他们！”
“刚才还污蔑人家姑娘！”
一个鸡蛋“啪”地砸在婆婆额头上，蛋黄顺着她扭曲的脸流下来。
紧接着，更多的烂菜叶、矿泉水瓶朝他们母子飞去。
“你们干什么！”婆婆还在徒劳地叫嚷，一边用身体护住周晟，“我儿子是大学教授!你们不能这样对他！”
周晟仿佛死了一般，没有反应，只是不停念叨着，“完了，都完了。”
我被人搀扶下来，平静地看向审判长，“法官大人，我请求公开周晟的记忆！”
“什么！”周晟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不行，你不能这样！”
审判长厌恶地扫了他一眼：“批准！”
“不！你们不能这样！”周晟疯狂挣扎，“妈！妈！救我！”
可惜他妈现在在被人围攻，根本顾不上他。
记忆提取仪再次启动，周晟的过往如走马灯般在屏幕上展开——
最早的可以追溯到他初中。
一开始是对家附近的流浪猫流浪狗，再后来是宠物…
甚至还有我父亲最喜欢的那只小白猫！
我的目光向台下看去。
父亲晕了，如果他看见他最得意的学生对他的爱宠做出这种事，会作何感想？
再往前，更具有戏剧性的一幕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