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搂着徐朝露的腰进了电梯。
独留我一人蜷缩在狗笼里。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
徐朝露得意地拿着平安扣挑衅我。
看着变了色的平安扣。
我不再挣扎,也不再反抗。
没人知道。
母亲为了保护我,曾在平安扣上下过蛊。
果不其然,我被关进狗笼的第二天。
徐朝露就戴着口罩前来找我。
“贱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脸和身体会变成这样?!”
她摘下口罩,露出脖子。
本该白皙的肌肤,此刻变得又黑又黄。
活像一块行走的老腊肉。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她绝对活不过三天。
“露露,别跟她废话!逼她拿出解药,否则明天别想活着在你和周总的婚礼上当伴娘!”
财务李玲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拿出镊子敲了敲我的指甲盖,“我数三声,你再不说出解药,我就把你的指甲盖一个一个拔掉。
反正你救不了露露,那你这双手留着也没用。”徐朝露非常赞同李玲的做法。
迫不及待用镊子夹住我的大拇指指甲盖。
“血是你们逼我输的,根本就没有解药!除非你把平安扣还给我,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天——”
我的话还没说完,徐朝露又是一耳光扇过来。
“贱人!我看你就是见我明天要嫁给叙白哥,故意算计我出丑!
“你的药我还不要了,大不了我让叙白哥找人给我全身换血!还想要平安扣?门都没有!你这双手,也别肖想留着了。”
“你要干什么?徐朝露,你这是滥用私刑,是在知法犯法!”
微弱的灯光落在镊子上,反射出浓浓的寒意。
我撑着身子不住后退。
可狗笼太小,我根本没地方躲。
李玲上前一步抓住我的双手,面带凶色:
“露露,动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周叙白的声音。
我拼了命地喊他。
可他连门都懒得开,就那样隔着门板对我说:
“赵小琦,你不道歉,谁都不会放你出来。
明天的伴娘服我给你放门口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话音落地,门外再无动静。
徐朝露脸上的笑容更加猖狂。
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动作迅速拔掉我大拇指指甲盖。
我痛得直冒冷汗,浑身发颤,连嗓音都嘶哑了。
李玲又找来抹布塞进我嘴里,不准我发出任何声音。
“看你还敢不敢跟我抢叙白哥,死瘸子!”
她们拔掉我双手双脚的指甲盖。
踩碎我母亲的平安扣。
徐朝露把镊子插进我脚背。
又将周叙白留下的伴娘服扔到我脚边。
鲜血如注,染红白色伴娘服,像一朵开在地狱的花。
我疼得不住呜咽和痉挛,彻底晕死过去。
再睁眼,喜宴上的音乐震耳欲聋。
我费劲力气爬出狗笼,找了件干净衣服换上。
又将房间里的窗帘全部打结连接在一起,顺着窗户扔下去。
今天是周叙白和徐朝露的婚礼,所有宾客都去了前厅。
后庭空无一人。
我锤了锤麻木的双腿,发现已经恢复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