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
程郁想拽回行李箱没有拽动,夏晚真诚地盯着他讲:“昨晚的玩笑是我过分了。” “但你毕竟打了予安一巴掌,就当你们两清吧。” 原来她还记得他打陆予安那一巴掌。 夏晚向来护短,怎么可能看男朋友被打而无动于衷,原来是早就想好了报复的手段。 程郁自嘲咧了咧嘴角。 “既然两清了,就放开我的东西。” 他冷声道:“我不想再参与你和陆予安的任何事,更不适合去参加你的家宴。” 夏晚听后怔了一下。 她和程郁青梅竹马。 自认识程郁那天起,他就没缺席过夏家的家宴。 况且今日找他参加家宴本就是她求和的手段,她知道把程郁扔在山里是很过分的一件事。 所以昨晚把陆予安送回家后,她在程家别墅外守了一夜。 “你知道予安是孤儿,我怕家里不接受他。” 夏晚很快找好借口,“我找别的时机带他回家,家宴还是你和我去吧。” 说完她不顾程郁的反对,强行把他的行李推回院子里,拉着他的手上了车。 家宴上,夏母照常看程郁不顺眼。 “程郁,你的身份已经配不上夏晚了,她执意要你,我们也没办法。只是你怎么那么不争气,五年了还没让阿晚怀上孩子。” 程郁嘲讽笑了笑,夏晚每次措施做得都非常好。 只有得知陆予安也会参加同学会那晚,才失控了,拉着他没有任何措施做了一次又一次。 可第二天清晨,他却看见散落满地的避孕药。 程郁知道,夏晚从来没想过怀上他的孩子。 夏晚见他骤然苍白的脸,以为他是被夏母的话伤到了,主动给他盛了碗热汤,然后对夏母说:“妈,你别怪程郁,是我不想要孩子。” 夏母听完顿时急了。 就连夏父都皱起了眉头,“胡闹!” 她盯着夏晚,眼神锐利,“你都三十了,还不着急要孩子?” 夏晚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什么,门外瞬间传来一阵轰动。 接着陆予安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看见夏晚和程郁并肩而坐即刻红了眼睛。 “夏晚,你不说要嫁给我吗?怎么还是带他参加家宴了。” 陆予安话音落地,夏晚父母都惊住了,脸色难看。 夏父重重拍了下桌子,怒视着夏晚道:“你怎么让养在外面的男人闹到家里来了?这成何体统!” 说完,他又不满地看向陆予安后面的管家,“还有你,就这么随意让不三|不四的人进了夏家?” 管家无奈回答:“我让保镖拦了,可是这位先生拿着夏家的传家玉坠,一定要见小姐。” 管家话音落地,陆予安配合地扬起脖子,他戴着的赫然是夏家的传家宝。 夏母捂住心脏,惊呼一声。 “阿晚,五年前你从我手上要走传家玉坠,不是给程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