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为了方便孕检,我花高价租下了离医院最近的专属车位。
可丈夫的初恋总在雨天,哭着求我把车位让给她,说她身体弱不能淋雨。
我拒绝:
“旁边就是公共停车场,多走几步而已,为什么要抢我的?”
丈夫知道后大怒:
“你就不能善良一点?她淋雨发高烧,差点一尸两命!”
我不解:
“她有车不开,非要淋雨来抢我的车位,这也能怪我?再说,专属车位,我付了钱的,先到先得。”
丈夫沉默了:“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之后几个月,他每天风雨无阻地接送我。
可在我临产那天,他开车带我绕了三小时,生生错过了最佳生产时间。
医院大屏幕上,他抱着初恋冷笑:
“你不是说先到先得吗?现在医院没床位了,我倒要看看,你的命要排到什么时候。”
腹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
我猛地抓住陆哲的手臂:“快!送我去医院!”
他甩开我的手,冷笑:“急什么?白薇淋雨高烧的时候,比你痛苦百倍。”
车子突然停下。
我透过车窗看出去,这不是医院,而是一个偏僻的地下停车场。
“陆哲,你疯了吗?我要生了!”
他没有回答,而是打开了车载屏幕。
屏幕上出现的不是导航,而是医院的监控画面。
我预定的VIP产房里,白薇正舒适地躺在床上,被几个护士围着照顾。
“姐姐,对不起。”
白薇对着监控摄像头,眼泪汪汪,“我早产了,只能先用你的床位。医生说我情况危险,需要立刻住院。”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你们商量好的?”
陆哲点了根烟,悠哉地吸了一口:“床位先到先得,你说的。
现在,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宫缩越来越剧烈,我疼得冷汗直冒:“那你送我去其他医院!”
“其他医院?”陆哲笑了,“你自己说的,我又不出钱,凭什么帮你?”
他启动了汽车空调,最冷的风直接对着我吹。
我被冻得浑身发抖,腹部的疼痛却越来越强烈。
“陆哲,我怀的是你的孩子!”
“是吗?”他眼神冰冷,“白薇说她看见你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我震惊地看着他:“你疯了!我什么时候——”
“够了!”陆哲猛地转身,眼中满是厌恶,“白薇从小体弱多病,你一个大小姐,抢她一个车位就算了,还害得她淋雨高烧。
现在,你也该感同身受一下什么叫痛苦!”车门“咔哒”一声锁死。
陆哲下了车,留下我一个人在狭小冰冷的空间里。
羊水破了。
液体顺着我的腿流下来,染湿了真皮座椅。
屏幕上,白薇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着摄像头挥了挥手。
过会,车门被暴力拉开。
陆哲带着五个黑衣保镖出现在眼前。
“车里太暖和了。”
陆哲居高临下看着我,“怎么能体会薇薇当时淋雨的痛苦?”我瞪大眼睛:“陆哲,我要生了!你送我去医院!”
“生?”陆哲冷笑,“白薇早产的时候,你关心过吗?”
几个保镖上前,不由分说将我从车里拖出来。
羊水和血混合着滴落在地面上,我疼得几乎站不稳。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陆哲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停车场角落的洗车区。
保镖拖着我走过去。
我拼命挣扎,腹部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陆哲!我真的要生了!孩子快出来了!”
他拿起高压水枪,对准了我。
“林清语,你从小娇生惯养,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
水柱猛地冲击在我身上。
“啊!!”
水温接近冰点,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瞬间倒地。
混合着羊水的血水被冲刷得四处流淌。我痛得蜷缩成一团,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
屏幕里传来白薇的声音:“阿哲,算了吧,姐姐怀孕呢,别这样…”
“你还为她求情!”陆哲更加愤怒,水枪调到最大档位,“她害你早产,孩子现在还在保温箱里生死不明!她这点痛算什么!”
高压水柱再次冲击过来,我疼得几乎窒息。
浑身湿透,头发紧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够了…求你了…孩子要出来了…”我颤抖着哀求。
陆哲却眼神冰冷:“把她衣服剪开。”
“不!你不能这样!”我惊恐地瞪大眼睛。
保镖掏出剪刀,“嘶啦”一声,孕妇裙被撕开一条大口子。
“陆哲!你疯了!”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白薇淋雨发高烧的时候,也是这样无助。
现在轮到你了。”剪刀继续破坏着我的衣物。
巨大的羞辱感比宫缩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肚子里传来剧烈的痛楚,我伸手摸向口袋。
还好,微型定位器还在。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我悄悄按下按钮,定位信号发出去的瞬间,整个人松了口气。
爸妈会收到信号,他们会来救我的。只要撑到他们赶来——
“林清语,你在干什么?”
陆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定位器,当着我的面狠狠踩碎。
“想求救?你还真是手段多。”
电子零件四散飞溅,我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宫缩一阵紧过一阵。
不能坐以待毙。
大学时我选修过急救课程,生理学也学得不错。
现在只能靠自己了。我调整呼吸,努力放松肌肉,配合宫缩的节奏。
疼痛中,我感觉到孩子在慢慢下移。
头部已经隐约可见了。
“陆哲,我真的要生了!”我咬牙坚持着。
也许,我能自己把孩子生出来。
陆哲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屏幕里传来白薇的惊呼声:“阿哲!我当时难产大出血,差点死了!她怎么能生得这么顺利?”
白薇的声音里带着嫉妒和不甘。
陆哲点点头,转身对身后的人招手:“医生,过来。”
我这才注意到,他竟然还带了私人医生。
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手里拿着注射器。
“她生得太顺利了。”
陆哲冷冷地下令,“给她注射宫缩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