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我爷爷是怎么想的,就你这种垃圾,也配跟我订婚?”
“我连话都没说完,你怕是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就这么羞辱我,你这种男人,连基本的尊重都不会,才更让我恶心!”
听到我的反驳,时暮川有些惊讶。
“我不配?”
“你看看你这身穿着打扮,你再看看你身后的这个庄园,这是我时家的庄园,你觉得你能配得上我吗?”
时暮川边说着边又打量起了我的穿着。
“你看看你穿的这些衣服,都不知道是哪个乡下大集淘来的破烂货,你全身上下加起来都没有我一双袜子贵,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配?”
“也不知道我爷爷是怎么想的,那么多高门贵女不挑,给我挑了你这么个没有教养没有见识的农村人!”
我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虽然不是大牌,但也是我家私人的意大利工匠纯手工制作的,怎么就成了他口中的破烂货?
简直可笑!
时暮川话音刚落,围观的员工们纷纷笑出了声。
“哈哈哈,时总还是一如既往地毒舌,面对这种想攀高枝的捞女还是这么不留情面。”
“不过听说时老爷子和这个捞女的爷爷以前是故交,这才定了这门亲事,不过现在看起来,这女的是真配不上咱们时总。”
“可不是嘛,要是时总真娶了这种捞女,我都替他不值。”
随着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有些不解。
怎么时暮川就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我什么时候说过非要嫁给他了。
更何况今天这事一出,就算我要嫁,爷爷也不可能同意了。
“好好好,既然时总这么说,那我也懒得再多说了。”
“只希望时总能承受今天的事给时氏集团带来的后果,拜拜,再也不见。”
我刚要转身,秦薇忽地大声将我喊住。
“贱人!站住!”
我脚步一顿,疑惑地看向她。
这又怎么了?
秦薇朝着我勾起唇角,眼中充满了戏谑。
“那你弄湿了我的裙子,这事儿又该怎么算呢?”
秦薇话音刚落,她身边的时暮川这才看到秦薇的裙摆湿了一片,脸色骤然大变。
“这可是香牌今年巴黎拍卖会的孤品,除了好看以外,收藏价值也极高,沾了水不是都毁了吗?”
看着秦薇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心里只觉得厌烦。
再想想刚刚秦薇和时慕川狗眼看人低的模样,我深知多纠缠也无用,索性冷着声音开口。
“说吧,你们要怎么样?要钱吗?刚刚秦薇说三百万,我给就行了。”
时慕川似乎也没想到我会直接说赔偿,微微一顿才开了口。
“三百万?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是香牌首席大师独创的孤品,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件,怎么能单纯用金钱来衡量!”
“你全家老小的命加起来都比不上这裙子上的一根丝线,你拿什么赔!”
我越听越觉得可笑。
“那你说,要怎么办?我全家老小的命?时总,你敢拿吗?”
这次还没等到时慕川说话,他身边的秦薇已经抢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