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应我的只有他关心安慰白露露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隐忍的闷哼。
“别闹,等会让她知道了。”
“陆总,知道又怎么样,我没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只有这个了。”
“我知道你也喜欢的,哎,你别弄这里——”
我死死的攥紧自己的手心,直到指甲嵌入掌心。
陆川,你不是说和白露露清清白白吗?
这就是你的清白。
我自虐式地听着他们的动静,直到结束,手心满是鲜血。
半夜,一声门响将我惊醒。
我看着穿着我的睡衣和拖鞋的白露露,讥讽出声:
“就这么迫不及待,连等我离婚都等不及了?”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随即又把头高高扬起。
“沐沐姐,你说什么啊,我只是忘记带睡衣了,这是陆总让我穿的。”
我冷笑着模仿了一句他们在客厅的动静。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以身相许。”
“你情我愿的怎么不喜欢呢?”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却故作害怕地后退。
“沐沐姐,求求你放过我吧!”
说完,她突然惊叫一声,重重向地上倒去。
陆川冲进来的时候只来得及抓住她的手腕。
白露露立即捂着流血的头啜泣起来:
“陆总,我只是担心沐沐姐一个人害怕,她为什么要推我,我哪里又做错了吗?”
“我没有推她!”
我喉咙发紧,下意识解释。
陆川眼中的怒气暴涨,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
“你觉得我会信?那么严重伤口是她自己能摔出来的?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动手了。”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硬挤出几个字。
“我真的没有。”
“够了,我不想听你狡辩!”
他怒极反笑,狠狠将我摔在地上。
“你不是想走吗,现在就给我滚,陆家不欢迎你。”
我趔趄地爬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已经深夜,他竟然要赶我走。
记得从前,哪怕我晚上回来晚了一点,他都会担心的到处找我。
可现在,他浑然忘了一个女人深夜在外面有多危险。
眼睛突然发涩。
现在的他,无论白露露说什么都无条件相信。
而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我闭了闭眼,苦涩一笑,连行李箱都没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们住了五年的家。
直到双脚磨出血泡,我终于到达了父母留下的唯一房子。
第二天一早,手机的铃声将我吵醒,我看着上面熟悉的号码。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你来接我吧,我愿赌服输!”
可我刚说了一句,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陆川看见了我手上还未挂断的手机。
他愣了片刻后,怒气冲冲地给了我一巴掌。
“秦沐,果然是你这个毒妇指使人害死了露露的爸爸!”
不等我开口,陆川就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硬塞进车里带到了医院。
病房门口除了眼神红肿的白露露,还有一个被捆住的男人。
一见到我,那个男人就疯狂地指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