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李玉琴疯狂在底下摆着手:喝吧,反正顶多就睡一觉。

孟良才也点点头:自家人看着不会出事的。

虽然,孟瑶没有喝到那碗下了药的鸡汤,但吃了被鸡汤浸透的鸡翅膀,也跑不了。

为了保证计划万无一失,李玉琴可是下了重重的猛料。

即便孟遥中途醒来,也已经木已成舟。

喝完鸡汤,孟遥自知自己肯定会中招,便提前回了房间。

她推开侧边的窗户,看向隔壁张婶的院子,吹了个口哨。

只见,院子里探出一颗脑袋,朝她做了个OK的手势。

这边,因为药效太猛,孟英开始脑袋昏沉,她扶着墙壁,艰难地回到房间。

来不及思考,摸黑中,挨着床倒头就睡了过去。

李玉琴也体贴,操弄好一切,就带着孩子回了房间。

而此时,孟良才蹲在院子里,抽着华子,焦急地张望着......

圆月夜半,一个走路踉跄的身影,摸进了孟家二楼的房间。

随即,‘嘭’一声重重的沉闷声.....

“唔,热,好热啊......”

孟遥不停地往那副冰冷的身子钻去,嘴里无助地呢喃着。

被她强压在身下的男人,隐忍着生理上的不适,想要推开她。

无奈,理智被药性强压上头的孟遥,此刻力气大得惊人。

她不断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试图将自己揉进那个大冰块中,来缓解身体上的不适。

剧烈的感官刺激,让男人心痒难耐,忍耐力更是到达极限,他艰难沙哑地开口:“你可别后悔!”

意志力早已沉沦的孟遥,无意识地回应:“.....不、不后悔!

说完,男人一个翻身,将孟遥压在身下,褪去所有衣物。

屋里,瞬间热情似火,一片旖旎,还夹杂的阵阵销魂的呢喃声。

翌日清晨,一声尖锐的尖叫声,划破清晨的阳光。

“啊啊啊~~~”

早就蹲守在楼下的孟良才,带着专门请来捉奸的妯娌马丽娟一行人,兴奋地冲上二楼。

一副十分笃定的自信,撞开了孟遥的房门:

“奸夫淫妇,竟敢抢你妹妹的男......!”

最后一个‘人’字,李玉琴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房间里空空如也。

人呢?

正当大家诧异地呆愣着,隔壁传来尖锐的女声:

“救命啊~”

“你个臭流氓,给我滚!”

马丽娟率先发现不对劲,手指着另一边房间:“不对,是在那边!”

此时,一种强烈不好的预感,涌上夫妻俩的心头。

两人心下一沉:糟了!不会吧?

等夫妻俩想起要阻止时,马丽娟一行人已经冲进了孟英所在的房间。

破门而出的瞬间,屋里的景象震惊所有人:

孟英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捂着被子,坐在床上痛哭,身上还带着臊人的伤痕。

齐云海刚挨了她一巴掌,捂着红肿的脸,气愤地盯着莫名闯进来的人影。

“现在是搞哪出?

该不是要对我仙人跳吧?”

妯娌们纷纷捂着眼睛,羞愤地斥责道:

“你这个年轻人怎么说话呢?

自己不检点搞坏别人家女儿的名声,还这么理直气壮。”

“就是,两人还没有成婚,就睡在了一起,这传出去也太不像话了。”

“起码也得过了门再说,这事办得也太猴急了点,啧,也不怕臊得慌......”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夫妻俩说得是抬不起头来。

今天在场的女人们,可个个都是大嘴巴,超级爱嚼舌根的那种。

是夫妻俩特意拉过来捉奸的。

谁知道半路遇到了岔子,捉奸对象突然变成了孟英。

夫妻俩虽然气得不行,但也分得清事情的重要性。

孟良才连忙劝退好事的妯娌们:

“这是我们的家事,就不方便留你们了,赶紧走吧。”

这么臊人的场面,确实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

临走时,马丽娟特意走到李玉琴跟前,好心嘱咐道:

“李姐,既然木已成舟,还是赶紧把孩子们的婚事办了吧,

这可不是多光彩的事,尽早解决,对孩子们都好。”

此时,屋子里,就剩孟家三人,和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的齐云海。

眼见孟英受了欺负,李玉琴急得红眼:“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孟英崩溃的低吼:“我怎么知道,去问他啊!”

孟良才走近齐云海,皱着眉头客气地询问:“你昨晚是不是不小心走错房间了?”

毕竟人是自己请来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好责怪。

而且孟家还得靠着他齐家翻身呢。

齐云海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走到门口,瞧了瞧,不屑地回道:

“没错啊,不是你们说的二楼左侧房间。”

二楼......左边......

李玉琴懵了,她向孟良才吼道:“你说的?”

孟良才辩解:“怎么可能!”

天地良心,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坑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派人送去的信上,明明写的是‘晚上八点,来孟家一聚,熟络感情。’

而且昨晚齐云海来的时候,浑身酒气,怕坏事,孟良才还亲自将他带到孟遥的房门前,才离开。

鬼知道,他怎么又去了孟英的房间。

齐云海听的是一肚子气,“昨天不是你们派人一前一后送来两封信......”

盛情邀请自己来‘做客’,现在人也来了,睡也睡了,怎么摆出一副想要赖的样子?

而且,齐家当时谈的婚事,不就是孟英吗?

自己好像也没睡错吧!

屋里的气氛,诡异的安静,此刻掉根针都能打破这片静谧。

齐云海不耐烦地揉搓着头发,心烦气躁得很。

因为他最烦掰扯已经定好的事情。

“睡都睡了,反正迟早要结婚的,大不了,回头让我爸妈早点过来商量婚事。”

“不、我不嫁!”

孟英哭着推搡齐云海,“你给我滚!”

齐云海强忍着心中的不满,质问道:“不是你们家上赶着要倒贴吗?

现在搞到好像我强迫似的,卖惨给谁看?

这买卖无论怎么算,最吃亏的都是我!”

她一个破鞋还有资格挑拣他?

要不是自己身体有毛病,就孟英的条件,谁家好人家能看得上眼?

他狠厉地扫视过三人,朝地上狠狠吐一口口水,“呸,真是晦气。”

爱嫁不嫁,又不是齐家迫不及待想要这门亲事。

谁更着急谁心里明白。

说着,扭头就离开了孟家。

另一边,宾馆里,孟遥猛地睁开眼,抻抻身子,发现全身酸痛不已。

怎么回事?

昨晚做了场春梦,该不会是真的吧?

她捂着发烫的脸,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

回到房子没多久,她就觉得头晕,防止自己彻底昏睡过去。

她抓起桌上的剪刀,朝着自己的大腿就是猛扎一剪子。

随后推开窗户,毫不犹豫地从二楼跳了下去。

若不是经历过上一世的凄惨,也不可能颤着腿往下跳。

虽然拥有了武力,但是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副身子。

索性只是磨破了点皮,淤青了。

孟遥跌跌撞撞地朝宾馆的方向跑去.......

只记得快到宾馆时,凭着最后的意念,抱着块大冰块进了房间。

至于后面的事情,是一点都不记得。

原以为,自己是因为药性太猛,所以才做的春梦。

可是,此刻,她望着凌乱的床单,陷入迷茫:

梦中的那个男人,清晰的八块腹肌,和硕长的大腿,真令人心驰神往......

唯独对五官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