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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半年,宋楚煜没能再见沈念。
像是着了魔,夜里抱住沈昭昭滚烫的身体,抚摸其后背拼接新皮肤的疤痕,心里忍不住想念沈念。
想念与之缠 绵的分分秒秒。
两个女人带给他的体验大相径庭,他怎么也没料到,居然会在主动炙热的沈昭昭身上止不住渴求纯真害羞的沈念。
酒吧失火发生三个月后,沈昭昭的烧伤终于痊愈,宋楚煜这才有空分神审问野男人。
罗永全被关了整整三个月,其实罗家知道儿子遭人囚禁,不过碍于宋家势力,连声张都不敢。
再说了,家里三个儿子,老 二是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混子,父母多少没那么心疼。
就当是宋楚煜替他们管教儿子。
是实打实地管教。
一想到罗永全碰过沈念,宋楚煜简直恨得咬牙切齿。
难怪主动提离婚,难怪迫不及待离开自己!
原来真有了别的男人!
因此罗永全被修理得很惨,不必主人家动手,他被围殴成了二师兄。
特别是某处关键部位,差点让人废掉。
“宋少,我嗦的都是真的......真的是昭昭让我这么干的,就是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碰您宋少的女人......”
罗永全呜呜咽咽地求饶。
听得宋楚煜不置可否地冷笑,要说一切都是沈昭昭策划,他压根就不相信。
都要同自己结婚,策划这些事图什么?
旁边人读懂他眼里的冷肃,于是立刻抬手连扇了罗永全十个巴掌,扇得其说话更不利索。
“呜呜呜…不是不是,没人指使,是我......我和昭昭的姐姐有染,我......”
他不说还好,一说宋楚煜更加愤怒,竟亲自下场又是踢又是踹。
然而宋楚煜很快冷静下来,他掐着罗永全的脖颈,逼迫其睁大眼睛望向自己。
“那你说,她身上哪里有胎记,哪里有痣?说错一处,我叫你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一字一顿,缓慢残忍得仿佛锯磨大树的锯子。
吓得罗永全猛咽口水,差点被嘴里的血呛到。
但他哪里知道答案,三围或许说得出,胎记、痣?这东西蒙也没法蒙。
“......在......在......”
“是不是胎记在屁股,痣在大腿?”
“对对对!胎记在屁股,痣在大腿!”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猛揍,现在宋楚煜终于可以肯定,罗永全除了嘴嗨,其实根本就没碰过沈念。
但是嘴嗨也不行,但凡觊觎他东西的人,通通都该打!
很快,罗永全扛不住揍,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宋楚煜方才作罢,满腹心事地走回座位,左右上前替他擦拭身上的血迹。
“把人送回去,叫两个老的好好管教儿子,最好送出国,免得我见一次打一次!”
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证明了沈念偷人是被冤枉,那么她因为什么事要跑去酒吧?
难道野男人另有其人,所以沈念才会消失?
可也说不通,就算另有其人,她身上的情蛊除了自己无人能解,过去这么多天,沈念到底是怎么忍住痛苦不来找他。
回家路上,宋楚煜想得头都快炸了,也没想出可以圆了这件事的可能性。
以至于进了家门,看着大步来玄关迎接的沈昭昭,竟恍然像是看见沈念。
曾几何时,沈念也会盼着他回家,但她没有沈昭昭这般热情,大多数都是倚在门框红着脸偷偷看,然后因为宋楚煜扫过来的视线局促地退回屋里布置饭菜。
甩了甩愈发沉闷的脑袋,宋楚煜将局促且脸红的沈念强行从脑海中驱除出去,他搂着沈昭昭进屋,同时决定加派人手出去寻人。
找到之后关起来,再也不让沈念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