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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蒙了，就连警官也被我的操作搞得一脸迷茫。
他们其实已经来了一会了，只是看现场局势并没有失控，所以在人群外旁听，算是先收集资料。
却没想到，我居然搞出了自首这出戏。
为首的警官我认识，是医院所在地派出所的李警官，他皱眉看了我一眼：“张医师，你确定你要自首？”
他提醒道：“就眼下我们了解到的情况，你的行为最多只涉及到医疗事故。但是如果你选择自首，那情况可就完全不同了。”
对李警官的善意，我感激地笑了笑，不过我依旧坚定地点头：“是的警官，我要自首。”
顿了顿，我继续说道：“不过我必须要纠正，这不是什么医疗事故，而是正常的治疗结果。患者的器官受损非常严重，本身修复的可能性就只有百分之三十。出现这种结果，只是意料之中。”
“那你自首什么？”警官彻底糊涂了。
“我必须要承认，患者之所以会出现这么严重的后果，很有可能是因为药物。而这个药物，出自我手。”
警察还没来得及反应，赵婉的眼睛先亮了。
“原来是你给他下药？”
“难怪他......”
意识到自己差点失言，赵婉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头看向警察，急切地开口：“警官，他都亲口承认了，快抓他！”
她满脸痛恨，“偷偷给人下药，导致对方器官折断，然后再借着动手术的机会，直接毁掉对方一生。这样的畜生不抓，天理何在？”
围观者们也终于消化了我说的内容，周围一片哗然。
“卧槽，怪不得他之前不愿意救人呢，原来人就是他害的。”
“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畜生！”
“无缘无故的，怎么下这么毒的手！”
“什么仇什么怨？”
现场围观的都是男人居多，对这种事显然都是感同身受，因此个个激愤。
就连警官的神情也恼怒了起来，李警官掏出手铐，准备给我戴上。
眼看着赵婉已经喜上眉梢，我突然开口。
“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给患者下过药了？”
赵婉的快意凝结在脸上，警官的动作也停滞。
我继续说道，“我只是说，那个药是我的，并没有说，我给患者下药。”
“到底什么情况，说清楚。”李警官皱起了眉头。
“警官，我是一名医师，而且是男科医师。男性泌尿和生殖，就是我们这个科室的主要研究课题。”
“而实际上，泌尿系统的毛病好治，哪怕尿毒症，也不过是换肾而已。生殖方面的问题，才是疑难杂症。”
“因为生殖系统涉及到方方面面，需要从激素，器官，心理等多角度着手，进行保守治疗，很难一劳永逸。”
“而保守治疗的主要方法，就是药物。我通过各种渠道，搜集了国内外各种促男性功能药物，其中有一部分并不在国家进口药品名录上，从法律上说，它们算是假药，或者违禁药品。”
“只不过，我并没有出售或者让任何人服用这些药物，只是自己进行研究，并将研究成果保存在了家中的特制保险冷柜里。而患者的情况，和我研究出的药品反应很吻合。”
“那受害者是如何搞到这些药的？”李警官仔细梳理了一下我的解释，疑惑地问出了关键问题。
我看向赵婉，“警官，这个问题就得问她了。”
“我询问了护士救护车记录，发现患者是被救护车从我家拉出来的。”
“结合他的药物反应，以及我不在家而他大晚上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还恰好损伤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我微笑着继续开口，“你有什么解释吗？我亲爱的，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