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两年的虎山又静了下来。
卫星竹再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他感激我,同时又恨我。
我也终于明白,我跟卫星竹始终不是一路人。
我不再执着于卫星竹,转而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山寨建设上。
寨子里的人说,当年那个杀神一般的顾青歌又回来了。
我笑了笑,捡起布擦掉刀上的血迹。
齐衍下山的第二年春,卫星竹也走了。
他走后半个月我才踏足他的房间。
陈设与他在的时候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书桌上多了个包裹。
我掂了掂,里头叮咚作响。
打开一看,是铜板。
不算多,但也没让我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