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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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闻讯看去,发现竟是太后来了。

爹娘急忙上前,将我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

“溪溪,你没事吧?”

“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安抚道。

“我没事。”

见到丞相夫妇,沈从洲当即怒道。

“苏丞相,陛下已下旨令你们一家禁闭府中不得外出。”

“可你们竟敢违抗皇命,擅自出府。”

“就不怕陛下责罚吗?”

太后冷下了脸色,呵斥道。

“苏丞相是哀家带来的。”

“怎么,沈侍郎是觉得哀家会违抗陛下命令吗?”

沈从洲顿时不敢吭声,林月儿壮着胆子说道。

“太后,沈哥哥不是这个意思。”

“沈哥哥只是担心,太后您被苏家蒙蔽罢了。”

“再说了,我们并没有诬陷郡主呀。”

“哼!”

太后鄙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沈从洲跟林月儿,开口道。

“丞相受陛下密令,前去淮州赈灾,安抚百姓,平定骚乱。”

“连洪灾后的瘟疫,也被丞相夫人及时防治。”

“陛下大喜,应允丞相的请求。”

“特将若溪封为安澜郡主,赐郡主府,可终身不嫁,享皇室供养。”

“沈侍郎,你与你这妻子,是在质疑哀家,还是质疑陛下呢!”

听到这话,沈从洲顿时不敢继续吭声。

沈母显然还没看清楚局势,嚷嚷道。

“是郡主又怎么样?”

“是她害得我儿中毒,这件事难道不该有个说法吗?”

林月儿也满是不甘地开口道。

“太后,妾身知晓您喜爱苏小姐。”

“可她害得沈哥哥中毒,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纵使她是郡主,谋害朝廷命官也该被惩处吧!”

太后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道。

“是吗?”

“证据呢?”

见太后似乎并未动怒,沈从洲壮着胆子开口道。

“太后,您可能有所不知。”

“这明明是苏若溪中了蛊毒,只剩一月救治。”

“可如今她安然无恙,我却中毒虚弱不堪。”

“分明就是她耍了计谋。”

“那远山寺,一定有她的同谋。”

“否则哪家贵女会在那远山寺祈福一月!”

林月儿也跪在地上,急急开口道。

“沈哥哥说的都是实话。”

“当初苏若溪中蛊毒一事,京城人人皆知。”

“太后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询问一二。”

“可这蛊毒,好端端就变成了沈哥哥中了。”

“除了她苏若溪,还有谁会这么做?”

太后厌烦地看了她一眼。

“安澜郡主在远山寺祈福一月。”

“是为了陪同哀家。”

“这一月,安澜郡主与哀家同吃同住,潜心礼佛。”

“远山寺更是被禁卫军把守。”

“沈侍郎的意思是,哀家年纪大了糊涂了,连安澜郡主耍这种招数都发现不了吗?”

见沈从洲还不服,我开口道。

“沈从洲,事到如今。”

“我也不妨跟你说个明白。”

“你中的蛊毒名唤千丝蛊,发作时犹如千根丝线撕扯皮肉般疼痛不已。”

“当初你去往蔚县遭遇刺杀,便中了这千丝蛊。”

“我寻遍大夫,最后求来神医为你诊治。”

“神医说中千丝蛊者不能心绪波动太大。”

“那时你初当侍郎,我担心你会受不住这个噩耗。”

“所以假说是我中了蛊毒。”

“你仔细想想,当初神医是不是也为你诊脉。”

“那些汤药治疗,是不是你受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