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用手铐将我锁在床头时,一次又一次。
可他新收女学生的专属铃声一响,连手铐都没来得及解开,就提起裤子就往外走。
天光大亮时,谢渊才推门而入,领口还沾着口红印。
他点燃一支烟,漫不经心地开口:“林微需要那个保研名额,让给她,你是我女朋友,得避嫌。”
烟灰弹落在我的胸口,烫得我一颤。
“答应吗?”
他俯身,指尖抚过我的唇角,“答应了,就给你解开。”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好啊。”
反正,我也不需要了。
谢渊刚给我解开手铐,就猛地压了上来。
“昨天没够,我们再来。”
我揪紧床单,谢渊的手机突然响了。
“谢老师,我饿了。”
谢渊温柔的回复,“你想吃什么?待会给你送过去。”
“皮蛋瘦肉粥。”
他挂断电话,捡起地上的衣服,丢在我身上。
“去做个,皮蛋瘦肉粥,待会我给林微送去。”
“小姑娘不像你,妈妈陪着一起来上学,可以养尊处优。”
听到妈妈两个字,我鼻头一酸,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谢渊一把握住我的手,“你去哪,不是让你熬粥吗?矫情什么?”
我甩开他,声音哑得厉害:“我也没妈了。”
“宋楠,你不愿意就直说,诅咒你妈干嘛?”
“算了,不想做就不做,你去哪,我送你。”
我刚想拒绝,谢渊的电话又响了。
他走到玄关处,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微微说饿的难受,我先给她去买粥,下次再送你。”
说完这句话,他便匆忙离去。
我一个人到了医院,妈妈的身体已经彻底冰冷了。
我跪在床边,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涌出来。
“人死了,知道来哭了,昨晚明明是可以见上最后一面的。”
护士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在我心上。
医生进来,听到这句话,瞪了护士一眼。
“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我听着医生的劝慰,心中却更是厌恶我自己。
“妈妈,你会怪我吗?”
我轻抚着她冰冷的脸,声音颤抖得厉害。
“宋女士,抢救的费用这边还需要您去前台交下。”
我点点头出了病房,准备把费用缴清。
路过妇产科时,突然听见谢渊的声音。
我抬眸望去,他扶着林微走了进去。
“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咳嗽一声说道,“做那种事,要适量。”
林微娇嗔道,“老师,都怪你昨晚太…”
“那还不是被你勾的,发那样的照片给我。”
“再说,你要宋楠的保研名额,我不也给你了。”
我听着这话,虽然早就知道一切,心还是被刺的生疼。
我踉跄着离开,办完一切后,拨通了火葬场的电话。
深夜,我捧着妈妈的骨灰盒回到家。
家里空无一人,我把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
却瞥见床缝里一条不属于自己的蕾丝内裤。
这一刻,所有的痛苦屈辱愤怒都涌上心头。
我拿出手机,订了三天后回江城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