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绿茶妹妹绑定了疼痛转移系统,她受的伤都会十倍反弹到我身上。
她故意摔碎杯子割破手指,我却在公司会议上当场手臂骨折。 她为了博取同情假装崴脚,我直接膝盖粉碎性骨裂,终身残疾。 我向男友哭诉,他却冷漠地推开我:“她那么善良,你为什么要污蔑她?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们感情好。” 后来,绿茶妹妹为了彻底取代我,假装为爱跳楼。 我瞬间七窍流血,内脏爆裂而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她刚绑定系统的那一刻。 我毫不犹豫地拿起桌上的开水壶浇在自己手上。 “来啊,这次我先疼。” ....... 01 “月月姐,你在发什么呆?” 我睁开眼,客厅的灯光有些刺目。 我重生了? 林萧,我的男友,正坐在沙发上,看向林茶的表情,满是纵容。 林茶,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正乖巧地坐在他旁边。 这一幕,太熟悉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刚烧开的水汽。 窒息感涌上来,内脏被挤压破碎的记忆,口腔里泛起的腥甜,从天台坠落的失重感……前世临终前的画面快速闪回。 林茶假装跳楼,而我,却在天台上内脏爆裂,七窍出血。 那是活生生的疼死。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我真的重生了,回到了林茶刚刚绑定那个“疼痛转移系统”的时刻。 林茶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她应该刚收到系统的提示音,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 她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和苹果。 “哥哥,我给你削个苹果。”她声音娇软。 林萧应了一声:“小心点,别划到手。” 他的关心,永远只给她。 我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林茶会“不小心”划破手指,然后,十倍的剧痛会作用在我身上。 前世,就是从这一刀开始,她受一点小伤,我则要承受粉身碎骨的折磨。 她享受我的痛苦,享受林萧对我日益增加的厌恶。 恨意在胸腔里翻滚。 这一次,休想。 林茶捏着刀,刀尖对准了自己的拇指,她准备动手了。 我比她快。 我站了起来,径直走向茶几。 茶几上的电水壶,指示灯刚刚熄灭,壶嘴还在冒着细微的热气。 那是刚烧开的,一百度的水。 我伸手,握住了水壶把手。 林萧抬起头,眉心蹙起:“姜月月,你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现在没空理会他。 我提起沉重的水壶,将壶嘴对准我自己的左手手背。 林萧还没反应过来,我倾斜了水壶。 滚烫的开水浇淋而下。 “嘶——” 皮肤上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我倒吸一口凉气。 痛感很清晰,我甚至无法完成一个完整的呼吸。 紧接着,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在客厅炸开。 “啊啊啊啊——!!” 林茶丢掉了水果刀和苹果。刀子掉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声响。 她捂着自己的左手手背,整个人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痛!好烫!哥哥,我的手!” 她在地毯上痛苦地翻滚,身体弓成虾米状。她的尖叫声没有间断,一声比一声惨烈。 林萧吓坏了。他从沙发上跳起来:“茶茶!茶茶你怎么了?” 他扑过去查看林茶的手,皮肤呈现出严重的烫伤状态。 林萧大脑宕机了。 他看看林茶惨不忍睹的手,又转头看我。 我的手背只是泛红而已。 “姜月月!你到底干了什么!”他冲我吼道,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 水是我浇在我自己手上的,为什么林茶会伤成这样? 我看着在地上打滚哀嚎的林茶,心中升起一阵报复的快意。 果然,系统是双向的。 如果我主动自残,疼痛也会十倍反弹给施加者。 前世我太蠢,只知道被动承受。 这一世,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林茶的惨叫还在继续,林萧手忙脚乱地找医药箱。 我活动了一下左手,痛感很轻微。 我看向地上那把水果刀。 只烫一下,还远远不够。我需要继续测试这个系统的边界。 这一次,我不会再坐以待毙。 02 急诊室的门隔音效果不好。 林茶的哀嚎穿透门板,在走廊里回荡,她已经叫半个小时了。 医生进进出出,表情困惑,他们找不到她剧痛的根源。 我低头看我的左手手背,皮肤只是轻微泛红,烫伤膏的凉意很舒服。 和林茶那惨烈的状况对比,我的伤可以忽略不计。 林萧挡在我面前,他的呼吸很重。 “姜月月,你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吗?”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全是责备。 我抬起头。 “我考虑过后果。她现在的样子,就是我想要的后果。” “你太冲动了。”林萧的眉头拧在一起,“去给茶茶道歉。” 道歉? 我为我前世的愚蠢道歉吗? 我盯着他,这个我爱过的男人,此刻面目可憎。 “我拒绝。” 如果系统是双向的,那么主动权就在我手里。 我必须验证这一点,现在,立刻。 我不理会林萧的错愕,当着他的面,我把舌尖放在齿间。 用力一咬。 口腔里弥漫开咸腥的味道,疼痛很清晰,但可以忍受。 我紧紧地盯着刚从急诊室出来的林茶。 她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正靠在林萧怀里。 我等待着。 等待她口腔里爆发出十倍的痛楚。 一秒。两秒。 林茶毫无反应。 她只是用一种受惊小鹿的眼神看着我自残的行为。 我的心直直地下坠。 不。 系统不是双向的? 我刚刚燃起的希望被浇灭。 林茶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可能性。 她的表情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惊恐,那是一种猎手看到猎物落入陷阱的表情。 她从林萧的怀里离开,慢慢走向旁边的推车。 上面放着一个果盘,还有一把水果刀。 她拿起那把刀。 动作很慢。 我的呼吸停滞了。 她要做什么? 林茶捏着刀片,在自己的食指指尖,轻轻一划。 一滴血珠渗了出来。 她甚至没有皱眉。 但下一秒,我眼前的世界颠倒了。 剧痛。 不是指尖,是我的手臂。 一股巨大的、不可抗拒的力量砸在我的右臂上。 我听见了骨骼错位的声音。 这不是刀割的痛,这是骨头被硬生生折断的痛。 我无法站立。 身体失控,我重重地跪倒在医院冰凉的瓷砖地面上。 冷汗浸透了我的衣服,我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 太疼了。 我明白了。 我彻底明白了。 系统是单向的。 只有林茶受到的伤害,会十倍转移到我身上。 我主动攻击自己,对她无效。 开水那次,只是系统刚绑定的混乱? 我没有反击的能力,我只是一个被动的疼痛接收器。 绝望感像海水一样将我淹没。 林茶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她笑了。 那笑容里,全是得逞后的恶意。 她转身,扑进林萧的怀里,声音娇弱:“萧哥哥,我手好痛,姐姐怎么了?她为什么要跪下?” 林萧扶住林茶,然后看向我。 他的眼里没有关心,只有厌恶。 “姜月月,你装什么装!”他呵斥道,“茶茶只是划破了手指,你至于演得这么夸张吗!” 我蜷缩在地上,手臂的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林萧的话,比骨折更让我痛苦。 我看着他们相拥的画面。 恨意在我胸腔里翻滚。 我才是那个承受了所有痛苦的人。 而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拙劣的演员。 03 手臂的疼痛尖锐而深刻。 X光片检查显示,我的尺骨出现了应力性骨裂。 医生解释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长期的、重复性的压力下,比如运动员。 林茶的轻轻一划,对我而言就是骨裂。 这个认知让我身体发冷。 更冷的是,林茶现在也完全明白了系统的规则。 她可以肆无忌惮,而我,无法反击。 从医院出来,我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下午有一个重要的客户会议,关于一个跟了半年的项目。 我必须拿下它。 我用粉底遮住苍白的脸,将骨裂的手臂藏在宽大的西装外套下。 我需要工作,需要保持正常的生活轨迹,不能让她毁了我的一切。 会议室里,投影仪的光束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通路。 我站在屏幕前,流畅地陈述着方案数据,客户频频点头。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我看到项目经理对我露出赞许的表情。 就在我准备进行最后总结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横扫我的侧肋。 不是一下,是连续的重击感。 呼吸停止了。 我感觉肋骨向内塌陷。 嘴里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 我试图张嘴说话,但涌出的是鲜血。 温热的液体溅在洁白的方案书上,触目惊心。 客户猛地站了起来,我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下。 再次醒来,我躺在病床上。 项目经理站在床边,脸色难看。 “客户非常不满,他们认为我们公司人员健康状况堪忧,缺乏合作诚意。” 项目丢了。 我半年的心血,化为乌有。 我抓过手机,拨通了林萧的电话。 我必须告诉他,我不能再承受这些了。 “林萧,我在医院。”我的声音沙哑。 “又怎么了?”他的语气充满不耐烦。 “是林茶,我在开会,她肯定又做了什么,我当场吐血了。”我急切地解释,期待他能有一点点理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姜月月,你够了。”林萧的声音没有温度,“茶茶刚才在你公司楼下,不小心撞到了,膝盖都青了。” “撞到?”我提高了音量,“她撞一下,我就要肋骨骨折吗?!” “你别胡搅蛮缠了。”林萧打断我,“茶茶那么善良,她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你为什么要一次次污蔑她?” “我污蔑她?我现在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吗!” “我看你就是嫉妒茶茶。”林萧的话语像刀子,“嫉妒我关心她,姜月月,你的心胸太狭隘了。” 电话被挂断了。 嘟嘟的忙音,宣告了我的求救无效。 我看着天花板,眼泪流进耳廓。 没有人心疼我。 我孤立无援。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社交软件的推送。 林茶发了一条新动态。 照片上,是她淤青的膝盖,配文:“努力生活,却总被莫名的恶意中伤,职场好难。” 定位,是林萧的家。 评论区迅速炸开了。 林萧的共同好友们纷纷留言。 “茶茶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是不是那个姓姜的女人?她心眼小得很。” “萧哥,管管你女朋友,别让她在外面发疯。” 他们把我描述成一个嫉妒成性、对小姑子进行精神控制和职场霸凌的恶毒女人。 我成了众矢之的。 我百口莫辩。 我继续滑动屏幕,林茶又更新了一张照片。 是她和林萧的合影。 她依偎在林萧怀里,笑得甜美,林萧低头看着她,满是宠溺。 他们看起来真像一对璧人。 我按灭了手机屏幕。 黑暗中,我胸腔中翻涌的不再是疼痛或委屈。 是恨。 滔天的恨意。 04 我搬了出去。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但这副样子,至少比躺在床上当活靶子强。 离开那个地方,是我反击的第一步。 林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在公司颜面扫地,身体也垮了。 可她不满足。 她想要的,是我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只有我不在了,她才能安稳地享受她偷来的一切。 那个疼痛转移系统,是她最大的依仗。 她很清楚,只要她承受致命的伤害,十倍的反馈足以让我当场毙命。 而林萧,已经被她彻底洗脑,他也觉得,我是他们幸福生活里唯一的障碍。 除掉我,他们才能安宁。 多么可笑的逻辑。 前世的记忆清晰起来。 他们也是这样,一步步把我逼上绝路。 林茶最擅长的戏码,又要上演了——为爱殉情。 手机铃声刺耳地响起,是林萧。 我接通电话。 “月月,你快来别墅!求你了!”林萧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显得焦急万分,“茶茶要跳楼!” 他的演技还是这么拙劣。 “她说,她只想见你最后一面。月月,算我求你,救救她吧。” 救她? 前世,我就是信了这句话,赶过去,然后眼睁睁看着她假跳,自己却内脏爆裂。 这一次,陷阱依旧,“好,我马上到。” 我去了他们所在的别墅天台。 林茶站在天台的最边缘,摇摇欲坠。 她脸上全是泪水,看到我时,身体晃了一下。 林萧立刻冲过来,挡在我面前。 他眼睛赤红,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姜月月!你满意了?!”他冲我吼叫,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你非要把茶茶逼到这个地步吗!她那么善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我没有理会他的质问,目光越过他,看向林茶。 林茶的表演开始了。 “哥哥,别怪姐姐。”她的声音破碎,整个人脆弱得像风中的纸片。 她往前挪了半步,半只脚已经悬空。 “哥哥,我爱你。可是姐姐这么恨我,我受不了……” 林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走了,你们就都解脱了!”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这里才四楼,摔得死吗?” 话音刚落,她委屈的扭过头,身体前倾,直直地坠了下去。 一场精心策划的“自杀”。 天台上的风,静了一瞬。 林萧没有去看跳下去的林茶。 他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 林萧的表情从期待变成了疑惑。 我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地开口。 “你看着我干嘛?” 我看着楼下林茶坠落的方向,嘴角扯动了一下,我笑了。 “你不应该看着她吗?” 我身上没有任何异样,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