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我只能现身。
两个人看是我，皆是一愣，随后的表情完全不同。 向萱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委屈，似乎生怕我因为她拿了我捐赠的钱找茬挑刺。 而祁修宁却显而易见皱紧眉头，带出一点厌恶和不耐烦，质问出声。 “你在这偷听我们说话？姜柯，这就是你的为人和家教？！” 我被他凶得微微一愣，随后有些慌乱地摇了摇头。 “修宁，你......你先别生气，我只是来送斋饭，也没听到什么。” 我说到最后，嗓音都有些哽咽了，生怕他不信似的，还伸手示意食盒。 自己为祁修宁做了这么多，他看见我的态度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丝毫的缓和。 向萱看我似乎没听见什么，当场放下心来，冲着我手里精致的食盒开口。 “这就是你请国内的营养师做的斋饭吗？” 说完，她满脸哀求地看着祁修宁。 “祁哥哥，听说这个斋饭很好吃，我也想尝尝，我从来都没吃过。” 我刚想开口拒绝，祁修宁却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转头冲我就冷声开口。 “还不快去布置斋饭？” 我抿了抿唇，沉默着把食盒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打开一开，只有两副碗筷。 这本来是我打算和祁修宁一起吃的。 祁修宁看见碗筷眉头都没皱，理所应当开口。 “小萱今天晚饭还没吃，你就让给她，反正你下山之后不是也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我垂下眼睛，一时间只觉得鼻子一酸，闷声应了。 “知道了。” 向萱当即迫不及待把精致的斋饭送进嘴里，禁不住夸赞出声。 “真的好好吃啊祁哥哥！比寺里做的味道好多了！怪不得是专门的营养师做的......” 祁修宁闻言，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往嘴里送一口饭，眼皮都没掀一下。 “这么做饭菜，让人起贪欲，其实是糟蹋了食材的本味。” 听他这么说，我禁不住有些心寒。 听说寺里的饭不好吃，我为了给祁修宁改善寺中伙食，重金空运来蔬菜，专门私厨烹饪，请国内最好的营养师，生怕他吃素营养不均衡，影响身体。 如今，却只换来嘲讽。 他们有说有笑，石凳只有两个，我在一旁抿嘴呆立，一时间就像个仆人似的。 祁修宁吃完饭，放下碗筷，一眼都没看我就进房修禅打坐。 我叹了口气，刚收拾碗筷时，向萱却突然抓住我，冲我非常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姜柯，刚才我们说的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你说什么？” 我恰到好处露出一抹迷茫，强撑着疑惑想要给自己最后的尊严。 但向萱却毫不顾忌地戳破我的谎言。 “姜柯，我就直说了吧，你做的这一切全都只是自我感动，祁哥哥是不会真的喜欢你的。”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我强压下心痛，禁不住语气不善：“我和修宁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但向萱却耸了耸肩，冲我歪了下脑袋。 “你不信吗？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我抿了抿唇，始终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都是打水漂，总是觉得自己在祁修宁心里还是有一席之地，索性应声。 “你想赌什么？” 向萱看着我的样子就笑出声，随后不顾我的甩手一把拉过我，一边往院落外面走一边开口。 “都说佛爱世人，我们就赌，赌身为佛子的祁哥哥，会不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