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60岁寿宴上,吃了老公保姆的菜而中毒身亡。
我把她告上法庭,老公劝我大事化小。
“澜星不是故意的,她刚出校门步入职场,前途一片光明。
你放过她,我什么都答应你。”婚后七年,从来都是我迁就他,这是他第一次服软。
“我只要她一命换一命,把牢底坐穿!”
老公看我态度坚决,最终放弃阻挠,说要帮我处理。
可他却为了那个保姆,命人将怀孕的我囚禁在精神病院。
一群疯子上来扯掉我的衣服,在我身上用刀刻满了“保姆”两字。
后来又用我心爱宠物的血涂我全身。
“倪姐姐,你不是最心疼你的狗吗?那就让你们融为一体吧。”
澜星笑着说出世界上最恶毒的话,我扑过去,想把她撕裂,却被厉明觉一脚踹开。
“都说了澜星的工作不容易,你也体验一下她的工作吧。”
就在他拥着女保姆离开后,我按亮了头上的发夹。
可笑,他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了。
······
我蜷缩在精神病房的角落,那轮番的折磨早已榨干我所有力气,意识模糊到近乎昏死,手中死死握着的发夹是我唯一的希望。
直到一盆刺骨的冷水兜头泼下,我才从濒死的混沌中清醒。
“倪姐姐,你的心可真大,在这都能睡着。”
澜星带着两名壮汉,强硬地往我嘴里塞着药片似的东西。
我死死咬紧牙关,舌尖似乎尝到了血腥味。
“废物,我来!倪姐姐,乖乖吃了,还能少受点苦。”
她一把扯住我的头发,逼我直视她,指甲深深掐进我的下巴,我一吃痛,张口吞下了药。
“这样不就好了,没苦硬吃。
当初你要是放弃告我,也不会有现在的事了。”我拼命干呕,但什么也没吐出来。
“你不是要给死鬼老妈报仇吗?来,尝尝,看我的手艺如何。”
她不嫌脏地,将一团黑糊糊的东西从散发着恶心气味的塑料袋里拿出。
连同她手指上沾染的污垢,硬生生往我嘴里塞,脸上扭曲着病态的兴奋。
酸臭难咽的滋味瞬间侵袭口腔,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嘴巴却被壮汉死死捏住,根本没法吐。
“都说了,我做的菜没问题,是你那个妈命不好,天要收她,还怪到我头上?”
她看着我痛苦挣扎的模样,笑得愈发癫狂。
“看吧,我做的菜没问题,你吃了不也没死。”
我奋力推开她,将那垃圾袋扔的远远的。
她不怒反笑:“哈哈哈,连你也嫌弃这个垃圾袋啊,忘了告诉你,这个垃圾袋我掺了你妈的骨灰!”
我的瞳孔骤然紧缩,妈妈的骨灰?!
极度的恶心与铺天盖地的恨意,让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我疯狂扭动身体,拼命挣扎,那两个男人却像铁钳般死死钳住我。
绝望中,我瞥见澜星得意的笑脸,她挑衅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我。
那一刻,我假意放弃挣扎,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两个壮汉见状,放松了警惕。
在他们放松的瞬间,我猛地一个发力,积攒的所有恨意化作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