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措辞！”
这时，纪平静说道，“我哪里耍你了？”
“你居然让我骂我自己，这难道不是在耍我吗？”
此刻的纪默，不知怎的，仿佛是吃了枪药一般，喋喋不休，“我可是一个自尊自爱的人，不会随意侮辱别人，但也不会随意侮辱自己。实话告诉你，你最好给我——”
未等他说完，纪只是平淡吐出三个字。
“第二次！”
一句话出口，纪默直接被镇住，瞬间冷静下来，不再多说什么。
而纪则是正对着纪默，仿佛是在审视他一般，让后者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脊梁骨直发冷。
“我明白了，年轻人火气盛，三言两句就容易被激怒，实在是太心浮气躁了！”
对此，纪悠悠说道，“好了，你赶紧签订契约。如此，我才能施展法术救治你。不然时间久了，纵然是我，也回天乏术！”
“——好吧！”
无奈，纪默只好照做，把手掌放了上去，然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沮丧说道，“纪默——是头猪！”
孰料纪居然不满意，斥声道，“不行，你的声音太小了，一定要响亮一点！”
“我——”
纪默刚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纪的本体微微一震，只得把话憋了回去。
深吸一口气，纪默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吼叫道，“纪默是头猪！”
伴着纪默的声音响起，古书上一阵光芒闪耀，隐隐有祭祀的声音响起。
与此同时，纪默恍惚间，也感受到了什么古怪的东西，从他体内被抽离出来。
“这就是契约吗？我似乎少了什么东西？”
还没来及反应，一阵剧痛将他的思绪打断。
他猛地感觉手掌之上，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差点要昏厥过去。
不光手掌，紧接着他浑身上下都有剧痛传来，像是被重物撞到散架一般，痛苦不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纪默一脸痛苦哀嚎道。
“不用担心，我是在救治你的肉身，但这需要将你的灵魂和肉身相融，因此肉身上的痛苦免不了，你必须承受！”
“好吧！”
听到这话，纪默只能是承受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剧痛的感觉在不断减弱，最终消失，纪默整个人都快要虚脱，直接瘫软在地上！
“好了，契约完成，你的肉身也恢复了！”
听到纪的话，纪默松了一口气，歇息片刻后，方才问道，“我可以离开了吗？”
“心急什么？”纪平淡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签的契约是什么吗？”
纪默目光淡然，静静说道，“我在等你告诉我！”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
纪缓声说道，“放心好了，你刚才的契约是和我主人签订的，具体内容，你以后会知道。不过这件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的意思是有些东西可以问，有些东西不可以问，对吧？”
“不错！”
想了想，纪默一针见血问道，“你这手段，近乎于修仙者，连你尚且如此，想必你那主人更是难以揣测！可我一介凡人，你们这么大费周章，究竟为了什么？”
“——不知道！”
纪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也想不明白。
“我明白了，这属于不该问的！”
“好了，不用胡思乱想了！”
这时，纪忽然沉声说道，“在送你回去之前，我要帮你踏出修仙第一步！”
修仙第一步？
一听这话，纪默当即来了兴趣，连忙问道，“我需要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乖乖躺好，就可以！”
不知怎的，纪默觉得这些话，哪里怪怪的？
于是他又好奇地问了一句，“那修仙第一步究竟是什么？”
“没什么，自宫而已！”纪淡淡回应。
自宫？而已？
此话瞬间使得已经躺好的纪默，“砰”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啥玩意，修仙第一步是自宫？那我不练了——”
“契约已签，由不得你了！”
“不要啊——欸，开始了吗？”
“不，已经结束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