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晰的五指印在脸上浮现，火辣辣痛感从皮肤蔓延到大脑。
“你妈就这么教你说话的？”
陈怀川目光阴沉，眼底泛起凶狠的冷光，“跪下，给柳千千道歉！”
柳千千神色凄哀，暗自啜泣，“别怪苏晚凝姐姐，都是我的错，是我的自私影响了你们正常生活。”
她怯懦的拉住陈怀川，“要不……我还是离开吧。”
强烈的晕眩感让我神色有些恍惚，可还是扯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别啊，绿茶婊上位成功，这男人已经归你了。”
“我不要了。”
柳千千忽然脸色一白，直挺挺往后栽。
“柳千千！”
陈怀川面色骤变，阴狠和疯狂被慌张取代，迅速冲过去接住柳千千。
“你感觉怎么样？”
他满眼焦急，低声询问，“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苍白的嘴唇微动，她痛苦的摇了摇头，“陈怀川哥哥，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想走出分手的阴影，这才求你帮我……”
“别怪苏晚凝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她乖巧的表现更加刺激了陈怀川，阴沉的眼眸夹着浓郁的戾气。
“看看你干的好事，她有心脏病，你这个疯子！”
我目光微沉，悲哀在内心萦绕。
她有心脏病，我就没有么。
整整三年，我怕他担心，所以从未提及丝毫。
此刻却成了他攻击我强有力的武器。
陈怀川扶她躺下后，气汹汹走过来，满眼癫狂，“老子让你跪下，你他妈聋了吗！？”
直播还在继续，他却当着十万人的面，一脚狠狠踹在我膝盖上。
地上的尖锐物体深深扎进大腿，鲜血一点点染红裤子。
我被迫跪在地上，他却抬脚踩在我脸上，出言讥讽羞辱，“当舔狗，还当出自信了？”
膝盖传来的刺痛让我浑身颤抖，面色涨红想要挣脱。
他却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强迫我面对镜头，戏谑一笑，“刚才大家问她是谁……”
“一个不听话的佣人而已，让大家见笑了。”
说罢，他拎住我的衣领，用力一推，“柳千千刚才让你把这里打扫干净，照她说的来。”
我踉跄跌倒在地上，膝盖传来的阵阵抽痛让我站不起来，只能抬头倔强的直视陈怀川，“不可能。”
陈怀川目光微沉，凝视了我几秒后，亮了亮手里的玉佩，“打扫干净，我还给你。”
鲜血越来越多了，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在陈怀川漠视的目光里，我颤颤巍巍起身，捡起地上散落的物品。
柳千千缓步走来，目露同情，“苏晚凝姐姐，你快和陈怀川哥哥道个歉吧，他那么疼你，肯定会原谅你的。”
我猩红的目光狠狠瞪了柳千千一眼，吓得后者脸色一白，连忙缩了缩脑袋。
见我不搭理她，于是又走向陈怀川，小声嘀咕，“陈怀川哥哥，你就原谅她吧，万一苏晚凝姐姐生你的气离家出走，我会内疚的……”
陈怀川的目光多了一抹异样，泛冷的眼眸瞥了我一眼，“她敢吗？”
“妈妈是瘫痪在床的废人，爸爸又死的早，除了我这里她还能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