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晚，我们之间..."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打断他，"从来都没有。"
说完，我径直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看到江慕寒脸上绝望的表情。
但我的心，再也不会为他波动了。
回到林家，爷爷正在书房里打电话。
"对，立刻终止所有合作...什么？他们想谈判？告诉他们，没得谈！"
看到我进来，爷爷放下电话："晚晚，事情办得怎么样？"
"股权已经收回，合作也全部终止。"我在爷爷对面坐下，"爷爷，会不会影响林氏集团的利益？"
林老爷子摆摆手："江氏集团算什么？林家在商界立足五十年，靠的不是他们江家的施舍！"
"再说了，这些年江氏集团从我们林家得到了多少好处？现在是时候让他们还债了！"
就在这时，管家又进来报告："老爷，江老夫人来了。"
我和爷爷对视一眼。
江老夫人亲自来，看来江家真的急了。
"让她进来。"
几分钟后，一身黑色套装的江老夫人走进书房。
她看到我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掩饰过去。
"林老爷子，好久不见。"江老夫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甘。
"江夫人，请坐。"爷爷的态度很冷淡。
江老夫人坐下后，直接开口："林老爷子，今天的事情是不是有些过了？"
"过？"爷爷冷笑，"江夫人，你儿子欺骗我孙女三年，这叫过？还是我收回自己的股权叫过？"
"慕寒他只是...年轻人的感情总是复杂一些..."
"复杂？"我忍不住开口，"江夫人，您知道您儿子和苏清雅的事情吗？"
江老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晚晚，有些事情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不懂您儿子一边和我过着夫妻生活，一边和别的女人保持合法婚姻？"
"还是不懂您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我，认为我配不上您儿子？"
江老夫人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江夫人，既然您看不起我们林家，那就不要再来往了。"爷爷站起身，"管家，送客。"
"林老爷子，您先别急。"江老夫人连忙说道，"其实...其实慕寒和苏清雅的婚姻，有特殊原因。"
"什么特殊原因？"
江老夫人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了实情："苏清雅的父亲是我们江家最大的债权人，当年江家濒临破产，是苏家救了我们。作为报恩，我们同意了苏清雅和慕寒的婚姻。"
我愣住了。
原来，江慕寒和苏清雅的婚姻，也不是出于感情。
"但是慕寒他真正喜欢的是你，晚晚。"江老夫人继续说道，"这三年来，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既然心里只有我，为什么不和苏清雅离婚？"我问道。
江老夫人沉默了。
答案显而易见。
因为江家离不开苏家的资助，所以江慕寒不能离婚。
而我，就成了他发泄感情的出口。
真是可笑。
"江夫人，您的意思是，我应该感谢您儿子的深情，心甘情愿地做一辈子的地下情人？"我站起身，"抱歉，我没有那么伟大。"
"晚晚，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我走向门口，"江夫人，请回吧。以后江林两家，再无瓜葛。"
第五章
江老夫人走后，林家恢复了平静。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