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付柏林在外头藏着个女人。
说起来也真是,那妹妹出身名门世家,生得漂亮身段又好,手里还攥着医商双学位,父母早为她铺好了金光大道,简直是从娘胎里就比旁人金贵几分。
可她偏偏是个恋爱脑,一头栽进付柏林的圈套,甘愿做个见不得光的2+1。
得知这消息时,我正躺在美容院里做脸。
赵婉蓉不知怎么混进我的包间,装成美容师想套我的话。
殊不知,单听那脚步声,我就把她认出来了。
我随口胡诌几句,把她耍得晕头转向。
就在她以为我早不爱付柏林,不过是为了钱才跟他耗着的时候——
不等她来揭穿,我先主动退了场。
付柏林一死,她就哭哭啼啼来求我付丧葬费。
我大笑着挥挥手,看着她道:“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我这规矩向来是离柜概不售后。”
“你也别怪他,柏林是怕你伤心,才一直瞒着自己早得重病、没几天活头的事。”
“没事儿,你别怕,付家的家产,我早早就转移干净了。我相信妹妹当初看上的,只是柏林这个人,对吧?”
1
那天我无意间从付柏林的风衣口袋里翻出张医院诊断书。
上面明晃晃几个大字:尿毒症晚期。
我当时惊得捂住嘴,眼眶“唰”地就红了。
可紧跟着,一滴清泪刚滑过脸颊——
我突然转悲为笑。
“真是老天爷都来帮我,付柏林这要是死了,看谁还能拦着我拿他的家产!”
付柏林无父无母,没个三亲六故。
说白了,只要他一闭眼,第一继承人铁定是我。
我和他从大学走到婚姻,整整20年。
就因为我一句“丁克挺好”,我俩到现在没要一个孩子。
我曾以为,一个男人能为你做到这份上,心里定然是装着真爱的。
谁成想,全是他演的戏!
一张结婚证,根本绑不住他那颗不安分的心。
付柏林开着家医疗器械公司,平日里打交道的多是医院的人。
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保送”到他对接的三甲医院的赵婉蓉。
那妹妹才25,医商双学位在手,生得漂亮身段又惹火,家境更是优渥。
可惜啊,偏偏长了个恋爱脑。
换作以前付柏林找的那些莺莺燕燕,以我的性子,定会处理得神不知鬼不觉,
绝不可能让她们留下任何能跟我争财产的私生子。
但这一回,我不光不搅和他俩的破事,还要帮着推一把。
原因再简单不过:只要付柏林的心思全扑在赵婉蓉身上,他就不会察觉,我早就在偷偷转移资产,一点点掏空他的富豪身份了。
2
结婚二十年,要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付柏林没感情的,我会特别开心又自豪地告诉你:在我俩婚后第二年,我就对付柏林彻底死了心。
那会儿我俩事业刚起步没多久,他正好接到个大单子。
为了能顺顺利利出货、结款。
他那段日子应酬多得脚不沾地,尤其是得陪着政府那些达官显贵——这批器械本就是他们点名要的。
我知道他刚起步就能撞上这种好事,外人肯定会眼红,背后说他走狗屎运。
可我呢?就为了付柏林这所谓的“狗屎运”,拼了命地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