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其他孩子，她开始变得不太爱讲话。
我问过她，也只是闭口不言。
刘铁军这天回来的格外早，刚进门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我捏了捏鼻子：「你几点就喝的烂醉？孩子还在呢。」
他没回答我的话，喊住了正准备回房的睇睇。
「看到爸爸回来，也不打个招呼？白养你这么大了，长大了不还得学习怎么伺候人？赔钱货，怎么不是个男孩。」
我抱起睇睇，捂住她的耳朵，把头蒙在怀里。
「你别跟孩子说这些，她还小。」
我小声说：「睇睇别怕，妈妈在。」
他一脚踹飞了椅子，怒斥道：「老子跟孩子说话，你个娘们管个屁？还不是你没能耐，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将来都送到别人家里去了。」
说完，伸手就想抢过我手上的孩子。
睇睇被吓得直哭，一个劲的往我怀里缩。
铁蛋听到动静，迈着小腿往外跑。
我上前大喊道：「铁蛋别出来，快回去！回房间，爸妈的事小孩子别看。」
他听到我的话，动作一顿，转身往后跑，却被一把抓住。
「老子倒要看看，这个家里谁说了算！都怕我？我TM让你看看谁说了算！」
「别，别打孩子。」
刘铁军手上的动作没停，一下下巴掌打在了铁蛋的身上，白嫩的皮肤红肿一片。
我看着睇睇：「等下妈妈拉住爸爸，你和铁蛋就往外跑。去找村长爷爷」
睇睇还小，没听懂我话里的意思，只是木讷的点点头。
我看着她的样子，摸了摸她细软的头发。
「妈妈相信你，你会做好的对吗？」
她点了点头。
我抬头看着她，眼睛偏红，落下了一滴眼泪。
对不起睇睇，如果我还有机会的话。
下辈子，我还想做你的母亲。
07
我看准了一个空隙，一把将他推翻在地。
他涨红了脸，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大喊道：「跑，快跑。别回头。」
我看着她们迈着步子，向外跑去，转身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刘铁军。
他明显被我激怒：「你TM 活够了是不是？我看你还是活够了，老子今天打不死你，老子跟你姓！」
我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看着他下一步动作。
他猛地转身，冲进厨房。
我心头一颤，连忙向外跑去。
夜晚的风很凉，直直的灌进嗓子，没有月亮，看不清远方的路。
我看着朦胧的村庄，听见他在身后大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