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方蓉蓉冲进客厅,却见方母蜷缩在沙发上,额角淤青,手腕被银绳捆在扶手上。方晓月倚着楼梯扶手,手中把玩着沾血的剪刀,她脚边躺着方家管家的尸体,咽喉处插着半枚枫叶形状的金属片。
“姐姐来得正好。”方晓月将剪刀抵在方母颈动脉上,“警察说周凯畏罪自杀,可妈妈非说看见你杀人了。” 她忽然凑近方母耳畔,“对吧?妈?” 方母浑身发抖,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方蓉蓉将U盘插入电视,方父的影像出现在屏幕上。当方晓月的真实身份被揭露时,她手中的剪刀突然脱手飞出。方蓉蓉本能地侧身躲避,剪刀擦着她耳垂划过,在墙上划出火星。
“你以为有了这个就能赢?”方晓月从裙底掏出一把枪,“知道为什么爸爸当年没杀我吗?因为他爱我!” 她扣动扳机的瞬间,方蓉蓉将U盘砸向摄像头。子弹穿透屏幕的同时,方父影像突然扭曲,露出背后保险箱的密码锁。
方母突然发出凄厉尖叫:“密码是你哥生日!蓉蓉快逃!” 方晓月猛地转身,枪口对准方母。千钧一发之际,老陈破窗而入,霰弹枪的轰鸣震碎了所有玻璃。方晓月肩头绽开血花,踉跄着撞开暗门。
方蓉蓉在保险箱里找到一叠文件,最上面是方父的笔迹:“当你看到这些时,我已不在人世。方晓月背后是跨国人体器官贩卖集团,他们要的是你的……” 字迹戛然而止,最后一滴墨晕染成枫叶形状。
医院方向传来爆炸声,方蓉蓉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小翠被绑在手术台上,周凯的尸体正在被拆解。画面外传来机械女声:“方小姐,三小时内带着U盘来码头,否则你母亲和养妹都得死。”
方母突然抓住她手腕,指甲缝里渗出鲜血:“当年你爸车祸现场,我捡到这个……” 她摊开手掌,里面是半枚染血的枫叶金属片,与方晓月脚边的碎片严丝合缝。消失的女儿
第十章:血色黎明(终章)
码头的咸腥海风裹挟着铁锈味,方蓉蓉站在生锈的集装箱阴影里,看着远处灯塔的光束扫过海面。手机在掌心震动,机械女声再次响起:“左转第三个冷库,带U盘,别耍花样。”
冷库内,荧光灯在潮湿的墙壁上投下诡异的青影。方母和小翠被铁链锁在手术台上,旁边的金属推车上摆满寒光闪闪的器械。方晓月倚着手术灯,肩头的纱布渗着血,她脚下散落着染血的缅甸符咒,空气中飘浮着檀香与腐肉混合的气味。
“姐姐的血,可比周凯的值钱多了。”方晓月按下遥控器,冷库顶部缓缓降下玻璃舱,里面盛满琥珀色液体,“知道这是什么吗?父亲当年撞死我母亲时,我才三个月大,是他们把我泡在这种培养液里长大的。”
方蓉蓉盯着玻璃舱里扭曲的人体组织,突然注意到培养液表面漂浮着枫叶状的结晶。U盘插入操作台的瞬间,屏幕亮起方父最后的视频:
“蓉蓉,当你看到这段录像时,我已经成为他们的实验品。方晓月的组织需要特殊血型的人来延续生命,而你的RH阴性熊猫血......” 画面突然被电流干扰,方父的脸变成了方晓月的模样,“亲爱的姐姐,欢迎来到我们的永生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