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家有个姐姐在本校工作,需要避嫌不方便帮我出面,我摇摇头:“我没有其他人的电话。”
教导主任翻个白眼:“算了,你走吧。”
一个女生匆匆路过对我说:“你回去小心点。”
谢过她的提醒,我冷硬的勾起唇角,不让我好过,大家都别过了。
回到宿舍一盆凉水兜头而下:“呦,是平等姐回来了啊?”
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被子也湿漉漉的,我冲到阳台,晾衣杆上空空如也,我只有一套换洗的衣物。
“我衣服呢?”
姜暖踢一脚装满污水的盆,笑嘻嘻的说:“我帮你洗了,还不谢谢我?”
欺人太甚!
宿舍里没有监控,我端起盆直接泼到姜暖的床上。
姜暖脸色大变:“你是不是有病?”
我指着姜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才有病,我们有交集吗?你为什么要针对我?是不是屎吃多了闲得蛋疼?”
“考试考个零分,我看你是先天大脑发育不全,你妈生你之前做唐筛了吗?大家都在好好学习,就他妈你一个人装逼的要告白,脑子进了水的傻逼才会和你在一起。家里有两个臭钱,就在这装逼。我让你装个够!”
姜暖被骂懵了。
我从来不是任人欺负的人,人前的懦弱只是我的保护色。
烂命一条就是干。
说着我冲到卫生间拿起拖把甩到每个人的床上。
有人尖叫:“赵赔,你发什么疯。”
我拿着拖把乱甩:“你们才是疯子,整天跟着姜暖瞎混,姜暖有爹妈你们有什么?有你们祖宗在坟里点烟?坟燃炸了,保佑你们爹妈生出你们这泡窜稀的屎。”
姜暖回过神:“贱人,你敢骂我?”
拖把头直接甩姜暖脸上,姜暖尖叫,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把我推倒在地:“贱人,你敢打我?”
我打架不行,拼尽全力一巴掌甩姜暖脸上:“你才是贱人,一身贱骨头,姜家有头有脸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货色?”
我的学费是姜家慈善机构秘密资助的:“一身名牌遮不住你身上贱气纵横,你是不是被姜家捡回去的野种?”
姜暖目眦欲裂:“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
我冷笑:“破防了?野种!”
一伙人一拥而上,拖把被抽走,巴掌一个一个落在我的脸上。
我倒在地上,瞅准姜暖薅住她的头发,巴掌全往她脸上扇。
姜暖尖叫,一伙人扒了我的衣服,压住我的四肢。
姜暖站起来,一脚踢在我的胸口:“母狗怎么不叫了?”
“哪来的畜生怎么不穿衣服啊?”
“骚死了,妓女站街都知道穿件衣服,你怎么不穿啊,骚母狗。”
姜暖的跟班笑嘻嘻的:“母狗想男人了。”
一人捂着我的嘴,薅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拽:“这么欠草,我们帮你找男人。”
姜暖狞笑,一脚踢向我的下体,翻出一支笔在我的身体上写满了淫秽的字眼:“愣着干什么,抓紧帮我们平等姐、大学霸拍写真。”
03
姜暖的跟班打开手机:“骚狗,做自我介绍,不然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