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当年你陷害我删除资料,不过就是想和他在一起,现在如愿了,他心里只有你,怎么,你还有危机感?”
沈心月脸色一沉,不高兴的眯起眼睛:
“安然,你争不过我的,两年前是,现在更是!”
说着,她忽然一把推倒了许伯父的遗像。
照片掉到脚下,被她狠狠的用高跟鞋踩出洞。
我抬头看她:“许雾是单亲家庭,父亲是他的全部。”
“当年你就害死了许伯父,现在就摔了遗像,就不怕许雾和你生气?”
沈心月嘴角勾起嚣张的笑,脚下用力,挑衅的把照片踩穿。
“那还不简单,就说是你干的不就行了?两年前,不就是这样?”
话音落下,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赶紧把脚收回来,许雾看见眼前这一幕,瞳孔地震。
“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没说话,沈心月委屈的抱住他的胳膊:
“这不是时间就快到了,我想让安然起来,谁知她……”
许雾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仿佛要将我洞穿。
说来也巧,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医生打来的电话。
“安然,你到底怎么回事?说好的两天,怎么还不来医院?”
许雾一把抢过手机,怒吼道:
“不治了,让她去死!”
说着,他愤怒的把手机摔了个粉碎。
“安然,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你的心就别想换!”
沈心月低泣着附和:
“是啊,你已经害死许伯父了,又摔他的遗照,怎么能这么做!”
“安然,你真的是太狠毒了!”
看着面前的二人,我忽然笑了。
从一开始的低声轻笑,慢慢的,到后面的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许雾脸色逐渐铁青,而沈心月,甚至已经抬起胳膊,准备好打我了。
可下一秒,我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只录音笔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两年前我被沈心月摆了一道,之后犹如丧家之犬,到现在都不得翻身。
两年后,我又怎么会没有准备呢?
我笑他们都低看了我,觉得这一次我依旧会任人摆布。
我笑刚才的套话,沈心月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上当。
沈心月看见录音笔的那一刻,脸色顿时惨白。
而我,揉了揉跪的麻木的膝盖站起身。
朝着许雾笑道:
“心可以不换,但是冤枉,我不想再受了!”
5 出门
安然把录音笔塞到许雾手里,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