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的项目结束,回公司的路上,孟晓澄收到李林的消息:“晓澄,项目成了,我升职了,等我接你回家。”
孟晓澄看着消息,泪又落下来。她转头看沈听澜,却发现他也在看自己。两人的目光交汇,有复杂的情绪在流转——沈听澜的纠结,孟晓澄的迷茫。
回到公司,孟晓澄以为一切会回到“正轨”,可沈听澜却经常叫她去办公室“汇报工作”,实则只是看她一眼。同事们的流言蜚语让她难堪,李林却让她忍:“沈总看重你,这是机会。”
孟晓澄在深夜的办公室,对着电脑发呆,沈听澜突然进来,他喝了点酒,眼神有些迷离:“孟晓澄,你到底有没有心?”
孟晓澄抬头,对上他炽热的眼神,心跳乱了节奏。她想逃,却被沈听澜拽进怀里:“别逃,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住。”
孟晓澄的泪打湿他的衬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爱与恨,尊严与妥协,在这一刻交织。
而此时,李林在暗处看着这一幕,握紧了拳头。
李林的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盯着办公室里相拥的两人,胸腔里翻涌着复杂情绪——有被背叛的愤怒,更有计划被打乱的慌乱。他摸出手机,给孟晓澄发了条消息:“来我办公室,有事谈。”
孟晓澄感受到沈听澜怀里的温度,正恍惚时,手机震动。看到消息,她轻轻推开沈听澜:“李林找我。”沈听澜的眼神暗了暗,松开手时指尖划过她的腰,留下一阵战栗:“我送你。”
李林的办公室弥漫着冷香,他脸上挂着惯常的温和笑意,可眼底却藏着锋芒:“晓澄,你看这是我新办公室的设计图,等你回来,我们重新布置家。”他递来平板,屏幕上却是他和沈听澜的合作协议扫描件,“沈总很看重你,这项目能成,你功不可没。”
孟晓澄的指甲陷进掌心,她听懂了李林的暗示——她是交易的一环,要继续扮演“懂事”的角色。这时沈听澜敲门进来,李林立刻站起相迎,三人相对,空气里满是剑拔弩张的沉默。
“沈总,感谢您给李林机会。”孟晓澄率先开口,刻意拉开距离的称呼让沈听澜眉梢微动。李林笑着拍沈听澜肩膀:“沈总对晓澄的照顾,我都记着。以后晓澄要是不懂事,还望沈总多包涵。”
沈听澜瞥了眼孟晓澄低垂的睫毛,淡淡开口:“孟助理很专业。”说罢,他递出一份文件,“新项目需要孟助理跟进,李林你没意见吧?”李林的笑容僵了僵,随即爽朗大笑:“沈总信任晓澄,我高兴还来不及。”
从李林办公室出来,孟晓澄被沈听澜拽进安全通道。他的手掌按在她身侧的墙上,气息滚烫:“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孟晓澄别过脸:“我只是不想再当筹码。”沈听澜的喉结滚动,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不是之前的强势掠夺,而是带着委屈的眷恋。孟晓澄挣扎片刻,最终软在他怀里,泪混着这个吻的温度,烫得人心碎。
此后,孟晓澄在两个男人间游走。白天,她是沈听澜的“项目助理”,跟着他跑市场做调研;夜晚,她回到和李林的家,面对他看似温柔实则疏离的眼神。李林开始频繁加班,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孟晓澄不是没怀疑,可每次想问,看到李林递来的升职礼物,又把话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