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文满意地一笑，慢条斯理地弯腰，捡起那枚挂着一丝皮肉的耳钉。
他将耳钉丢给程燃，语气轻蔑：“拿着，你的分手费。这钻石加上秦舒的血，够你这种穷学生花天酒地一阵子了。”
程燃猛地攥紧了那枚耳钉。
在他们对着镜头狂欢庆祝时，我冷眼看着沈博文西装口袋里露出的手机一角。
屏幕亮了一下，时间：12点25分。
我让助理十二点半来接我。
快了，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4
沈博文觉得直播拍卖配饰还不够，他对着镜头，那副金丝眼镜都遮不住他眼里的恶意：
“各位榜上的大哥，热场结束。
现在，是独家内容：‘投行女王’的锁骨养鱼，刷一个嘉年华，我让她现场表演。”
他一个眼神，程燃动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死死按在墙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肩胛骨。
“秦舒，”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边，满是被背叛的恨意，“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看所有人为你疯狂？”
冰冷的香槟被顾夏从我头顶浇下，酒液顺着肌肤滑下，浸入被玻璃划破的伤口，刺骨的凉意和痛感瞬间炸开。
我锁骨下方那颗红痣，显得越发殷红刺目。
“这颗痣……就是用这颗痣勾引博文的吧？”
顾夏的嫉妒已经化为实质的疯狂，她拿着水果刀，狠狠地朝着那颗痣剜下。
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嘴角却依旧挂着讥诮的笑：
“顾夏，就算你把我这块皮肉剜掉，也改变不了你连一件婚纱都要刷我副卡的事实。”
“你闭嘴！”顾夏被彻底刺穿了伪装，尖叫着扬手要打我。
就在这时，沈博文西装口袋里，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沈博文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的笑容。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当着直播镜头的面，按下了免提键。
他的声音温雅，“喂？”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王助！救……”
沈博文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我的求救变成了呜咽。
他的语调带着笑意：
“王助是吧？秦总正在兴头上，让我转告你，晚点再来接。哦，她刚才叫的那声？情趣而已，年轻人体力好，你懂的。”
电话那头的王助沉默了一秒，随即被沈博文挂断。
沈博文得意地晃了晃手机，低头对我耳语：
“听到了吗？你的助理以为你在玩情趣呢。秦舒，你脏了，就再也洗不干净了。等会儿我把这段直播录像匿名发到你公司大群里，你猜，你还能在投行圈混吗？”
希望彻底掐灭，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
顾夏看着弹幕上污言秽语，快意从的脸上溢出来。
“你看弹幕上都嫌你脏！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
“现在我就替大家帮你清理清理。”
她环顾四周，在角落找到一个灭火器。
“啊，只有灭火器啊，没关系，灭灭她身上的邪火也好，让她以后，安安份份的不再勾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