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脑海里闪过系统提示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就知道，这些女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谓的“离开”，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林溪直接拉着夏栀往旁边走：“不用了，我们吃食堂就行。”
“林溪。”沈倦的声音沉了点，带着被拂逆的不悦，“你最近很不对劲。”
他往前走了两步，挡住她们的路，目光落在林溪脸上，带着探究：“以前你不是总说，想尝尝我家厨师做的菜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想了。”林溪抬眼，语气平淡，“沈倦，你不觉得这样很没意思吗？”
“什么？”
“把女生的喜欢当游戏，看我们为你争风吃醋，很有趣？”林溪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周围人耳里，“你对夏栀笑一下，对我多说一句话，就看着我们像傻子一样围着你转，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厉害？”
【警告！检测到林溪心动值降至0，产生强烈排斥情绪，鱼塘稳定性下降，气运-10！】
沈倦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变得尖锐，他脸色猛地一沉。怎么可能？这个女人明明前几天还对他言听计从，怎么会突然挣脱“吸引力场”？
他没想到林溪会当众说这些，像是被人猝不及防地扇了一巴掌，脸上的散漫笑意僵住了。
“你发什么疯？”他咬着牙，眼神里淬着警告，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宠物。
“我没发疯。”林溪拉着夏栀，绕开他往前走，“我只是不想再当傻子了。栀子，走了。”
夏栀被林溪拽着，脚步有些踉跄，回头看了沈倦一眼。这一次，她没看到以往的“耀眼”，只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烦躁和冷漠。
【滴——夏栀心动值-15，鱼塘出现裂痕，宿主气运-20！】
沈倦的脸色彻底冷了。他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拳头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周围的窃窃私语突然变得刺耳，那些原本带着羡慕的目光，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
他第一次尝到了“失控”的滋味。
食堂里，夏栀扒着米饭，半天没说话，筷子在碗里戳出一个个小坑。
“你别多想，”林溪给她夹了块排骨，油汁溅在白瓷盘上，晕开一小片黄，“刚才我说的是我自己，跟你没关系。”
夏栀抬起头，眼圈有点红，睫毛上挂着水光：“溪溪，我是不是真的很傻？刚才……我居然还觉得他可能是真心的。”
她声音发颤，像是刚从一场梦里醒来。刚才被林溪拽走时，她突然想起上周撞见沈倦和别的女生说笑，那时心里明明刺痛了一下，却被脑海里一个模糊的声音说服：“他只是把她们当朋友，他心里只有你。”
现在想来，那声音诡异得可怕。
林溪心里一动，知道那层被系统蒙住的眼布，终于要被掀开了。
“不傻，”她摇摇头，声音放软，“只是没看清而已。你想想，沈倦要是真喜欢你，会在你被他朋友刁难的时候，站在旁边看着吗？会在你熬夜给他写情书的时候，转头就跟别人说‘字真丑’吗？”
这些都是前世夏栀后来哭着告诉她的事，那时她们已经反目，话里带着互相撕扯的疼。
夏栀的嘴唇动了动，没说话，眼泪却“啪嗒”掉在米饭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