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在故意吓唬他。
他却丝毫不怕，反握住我的手，朝我怀里缩。
他把脸埋在我颈窝，亲了亲，故意装作害怕地抖了抖身子，撒娇道：
「仙子，那你可要保护好我。不然，你道侣会杀了我的。」
3
次日，莫清风又神秘离开。
我追踪他的气息，果然又与那狐妖在一处洞穴中双修。
法力交融，气息缠绵。
我静静离开。
却头脑一热就到了蛇妖暂住的洞府。。
我在门口踌躇不前。
转身想离开，洞府却一下子打开。
蛇妖湿漉漉的长发还在滴水。
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青衫。
胸膛微微袒露，还挂着水滴。
「仙子？」
他眼里闪着亮光，十分欢喜，一把把我拉进怀里。
我顿时嗅到了一股灵药的清香。
他头埋在我颈窝，吸了吸鼻子：「仙子好香。」
我的脸顿时发烫，他也太……
蛇妖抱着我放到了玉床上，温柔地亲亲我的发顶。
「仙子，再等等我，我先弄干头发。」
「嗯。」
我坐在玉床上度秒如年，哪怕此刻，我的内心也还在道德和欲望中挣扎。
我忍不住咬了咬手指。
就这么煎熬着，煎熬着……
我还是想退却，站起来想离开。
蛇妖却从身后抱住我，磁性的声音中透着引诱。
「仙子，我好了，可以开始了。」
「不.....唔唔..」
我拒绝的话来不及开口，就被他以唇封缄。
蛇妖的吻热烈且毫无章法，像醉仙酿一样醉人。
我的理智逐渐被他的唇啃食殆尽，木已成舟，无法回头。
蛇妖餍足地搂着我，冲我撒娇：「仙子，你亲亲我。」
他像极了不给糖就捣蛋的淘气鬼，不停地用眼神挑逗我。
大有一种我不给，他就不罢休的架势。
我无奈地亲了他一口。
「仙子，这点不够。好吧，既然仙子这么小气，那我就自己来。」
蛇妖欺身而上，含住我的下唇，轻轻厮磨，比一开始的急切要温吞很多。
像饮过琼浆后的清泉，清甜解腻。
他的呼吸扑在我脸上，微微发热。
就在这时，我的传音符响起，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莫清风连发几次传音都被他掐断。
我在蛇妖幽怨的目光中夺过传音符回应。
莫清风的声音传来，沙哑中透着疲惫：「怎么不在洞府？」
蛇妖眉头紧锁，眼神越发不满，他缠住我，咬着我耳垂嘟囔道：
「今晚别走了，好吗？仙子。」
一边是道侣一边是蛇妖，两面夹击，我的胸腔一阵悸动。
刺激和慌乱过电般蔓延到全身，我有了答案。
「莫清风，我很忙，今晚不回去了。」
莫清风怔住了。
无数个夜里，他就是用这种敷衍的谎言搪塞我的。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知道了。」他主动断了传音。
蛇妖满意地勾唇，眼底满是胜利的得意：「仙子对我真好。」
4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青山间，明明是打算去访友，却意外遇上了蛇妖。
他撑着灵力屏障，在烟雨蒙蒙中，好像泛着碧玉的微光。
「仙子，雨天不施法还乱跑，不怕着凉吗？」
蛇妖嘴角勾起，将灵力屏障偏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