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赵美娟得意地说，"怎么样，林上校，你是选择你的前途，还是选择那个破鞋？"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赵美娟脸上，她整个人都被打蒙了。
"你敢打我？！"她捂着脸尖叫。
"再让我听到你这样说她，下次就不是一个耳光这么简单了。"林北辰站起身，"还有，告诉你们黄老爷，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说完，他大步离开了咖啡馆。
当天下午，黄老爷正在家里喝茶，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
"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佣人的叫骂声传来，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
房门被踹开，十几个穿制服的人冲了进来。
"黄老爷是吧？"为首的是个中年警官，"我是市公安局的王科长，现在怀疑你涉嫌多项违法犯罪，请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违法犯罪？我没有！"黄老爷脸都白了。
"没有？"王科长冷笑，"走私、偷税、非法囤积物资、强迫妇女卖淫...这些够不够？"
黄老爷瘫软在椅子上，他知道完了。
在1970年代的中国，这些罪名随便一个都够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有钱！我可以赔钱！"他哆哆嗦嗦地说。
"晚了。"王科长挥挥手，"带走！"
与此同时，沈清雅正在车间里干活，心不在焉地缝着扣子。
昨天晚上拒绝林北辰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痛。
"小沈，有人找你。"张大妈走过来说。
沈清雅以为又是赵美娟来了，心中一沉。可走到厂门口，她看到的却是林北辰。
"北辰？你怎么..."
"黄老爷被抓了，"林北辰直截了当地说，"他再也不能威胁你了。"
沈清雅愣住了："被抓了？为什么？"
"因为他确实违法犯罪了。"林北辰走近她，"清雅，现在可以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沈清雅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昨晚的痛苦决定完全是多余的。
她扑进林北辰怀里，眼泪哗哗地流："我以为...我以为你会因为我毁掉前途..."
"傻瓜，"林北辰轻抚她的后背，"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那些威胁都是假的？"
"也不全是假的。黄家确实有能力搞一些小动作，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林北辰笑了，"清雅，你太小看你的男人了。"
沈清雅破涕为笑，在他胸前轻打了一下："谁是你的男人？"
"不是吗？"林北辰托起她的下巴，"那你现在愿意嫁给我了吗？"
这一次，沈清雅没有再犹豫。
"愿意。"她说。
那天傍晚，在黄浦江边，林北辰拿出一枚简单的银戒指为沈清雅戴上。
"等条件好一点，我给你买金的。"他有些歉意。
"不用，"沈清雅看着手上的戒指，眼中满是幸福，"这个就很好。"
江水缓缓流淌，夕阳西下，两个相爱的人依偎在一起，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远处的工厂里传来下班的汽笛声，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