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那年,我凭借一己之力让全市幼儿园取消了童话剧演出。
当时我演公主的洗脚婢,因为紧张尿...不对,是紧张哭了一嗓子,眼泪掉在木地板上,直接变异成三只油光水滑的癞蛤蟆,其中一只精准降落在王子的某处位置。
王子当场表演了人类返祖现象,四肢着地爬出礼堂。
从此我明白了一个真理:眼泪是鳄鱼的,蛤蟆是我的。
(注:无脑无脑无脑的发颠文,颠出全宇宙,颠出太阳系,内含精神污染,如果需要发疯,请自行哭泣生产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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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那年的幼儿园童话剧,是我人生的分水岭。
那天我穿着粉色侍女裙,站在舞台边缘。
本该是个微不足道的角色,直到我的眼泪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呱!"
第一只癞蛤蟆从我脚边蹦出来时,所有人都以为是道具。
但当第二只、第三只接踵而至,油光水滑的背部在舞台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整个幼儿园炸开了锅。
"卧槽!公主的洗脚婢会下蛤蟆蛋!"演王子的陈小明当场尿了裤子,淡黄色液体顺着他的紧身裤往下流,随着满地乱跳的癞蛤蟆一起爬出了礼堂。
从那以后,我学会了人生最重要的一课:憋住,别哭。
十年后。
我,姜呱呱,已经能完美控制泪腺,就像控制核按钮——直到今天,周烨这个狗男人让我破戒了。
事情是这样的~周烨,外语系草,昨天深情款款对我说:"呱呱,你和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今天我就看见他把系花按在体育器材室,两人正在深入研究人体构造学。
我蹲在操场边哭得像个被雷劈过的蛤蟆,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
每滴泪落地就"呱"地炸出一只癞蛤蟆,很快形成了以我为圆心的蛤蟆生态圈。
"同学,你的蛤蟆能分我两只做实验吗?"
头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我抬头,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帅哥拿着捕虫网,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着变态般的光芒。
"自我介绍一下,生物系沈砚。"
他边说边用网兜扣住我刚刚生产的三只蛤蟆,"我正在研究两栖类情感转化现象,你简直是行走的活体样本库。"
我鼻涕泡都吓出来了:"你...你不觉得这很恐怖吗?"
沈砚推了推眼镜:"比起我前女友放屁会冒彩虹,你这算正常范畴。"
???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突然掏出一个玻璃罐:"再哭五毫升,凑够实验组。"
"神经病啊!"我转身就跑,结果踩到自己刚下的蛤蟆蛋,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沈砚稳稳接住我,顺手摘走我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又一只蛤蟆在他掌心诞生了。
"完美。"他像收藏钻石一样把蛤蟆装进密封袋,"明天下午三点,生物楼307,不来我就把蛤蟆雨视频发校园网。"
我盯着他白大褂上"青山精神病院联谊单位"的徽章,突然觉得周烨劈腿也不算大事了。
回到宿舍,我边啃辣条边搜索沈砚的资料。
百度第一条:《震惊!剑桥博士归国竟是为研究女友的屁》
第二条:《生物系某教授深夜解剖外星人被抓?院方回应》
手机突然震动,是周烨发来六十秒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