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低声问道：“暖暖是真人吗？还是 NPC？”
程景深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小心地为我贴上新的创可贴。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喜欢她吗？”
我看向沙发上熟睡的暖暖，那个小小的身影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很乖。”
程景深笑了，起身走向厨房。
“我去做晚餐。你休息一会儿吧，今天照顾孩子辛苦了。”
5
饭后，程景深洗碗，我负责给暖暖洗澡。
浴室里，暖暖玩着橡皮鸭，突然问我：“妈妈，你喜欢爸爸吗？”
我正往她头发上抹洗发水，闻言手一抖，泡沫滑到了她脸上。
“小心眼睛。”我避开问题，用湿毛巾擦掉她脸上的泡沫。
暖暖闭着眼睛，却固执地追问：“可是爸爸好喜欢妈妈呀。他昨天还跟我说，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什么时候说的？”
“晚上呀！”暖暖天真地回答，“每天晚上我睡着后，爸爸都会来亲亲我，然后说『暖暖要乖，妈妈今天很累了，我们要好好照顾她』。”
暖暖睁开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着我：“所以妈妈也喜欢爸爸，对不对？”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匆匆帮她冲掉泡沫：“洗好了，出来擦干。”
睡前故事时间，暖暖非要我们三个人一起。
于是我们挤在她的小床上，程景深低沉的声音念着《小王子》。
暖暖靠在我怀里，眼皮越来越沉。
“……你要永远为你驯养的东西负责……”
程景深念到这一句时，目光从书本移向我，眼神深邃得让我呼吸一滞。
6
我们轻手轻脚地退出儿童房，回到卧室。
“今天过得怎么样？”程景深问道，声音里带着疲惫却满足的沙哑。
我思考了一会儿：“还好，暖暖帮了我很多。”
程景深笑了："她很喜欢你。一直在说'妈妈今天好温柔'。"
我皱眉：“今天？”
程景深斟酌着词句：“嗯……在她的记忆里，你们从前比较疏远。你工作很忙，很少陪她。”
我沉默了片刻。这确实符合我对自己未来的想象——事业为重，家庭次之。
“这个游戏……到底要持续多久？”我换了个话题。
程景深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我不确定，系统没有给出明确时限。”
“我们就得这样一直扮演完美家庭？”
“直到找到退出方法。”他声音坚定，“在那之前，我会保护你和暖暖，清歌，我保证。”
他的眼神如此真诚，让我几乎要相信他了。
“为什么是我？”我突然问，“为什么这个游戏选中了我们？”
程景深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伸手想碰我的脸，但在半空中停住了：“因为……这是命中注定。”
这个回答太过玄乎，我正想追问，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