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头:“我早说过,你不是画画的料。”

“画不出来就别画了。”创世元灵化作师父的模样,拍着他的肩膀,递过一张“速成志火符”。

“你看那些‘躺平’的画师,不用熬夜调色,不用被退稿羞辱,何等逍遥。这符能让你瞬间拥有十年画力,考官见了都得跪舔,何必受这份罪?”炎生的手颤抖着接过符纸,画纸上突然渗出妹妹的血手印——那是她生前帮他研墨时,不小心被砚台划伤留下的。血手印旁浮现出妹妹的字迹:“哥,画画不是为了让别人跪舔,是为了让看画的人笑起来、哭出来。”

“对……画画是为了记录情感!”炎生猛地将符纸掷向地面,破妄笔爆发出金光,画纸上的考官和考生突然扭曲变形,化作惰性本源虫的真身。他咬破舌尖,将血喷在笔尖,在画纸上迅速绘制:妹妹坐在焚心殿前的阳光下,眯着眼睛笑,手里举着刚画好的太极鱼,鱼眼睛里用朱砂点得格外亮。画稿完成的瞬间,整个幻境剧烈震颤,老者和考生的幻影尖叫着消散,画纸上浮现出妹妹的声音:“哥,记得帮我画完太极鱼的另一半哦。”

就在焰和炎生挣脱幻境的同时,敖丙的情泽剑突然发出悲鸣,剑身凝结出厚厚的冰层。他的眼前浮现出龙族秘典记载的“情感禁忌”:水晶宫内,历代龙王跪在祭坛前,将“情火”注入“冰封大阵”,阵眼处是无数龙族情火献祭者的冰雕——敖广的父亲抱着年幼的敖广,冰雕上的泪痕还未凝固;敖丙的母亲站在族人中间,微笑着将情火凝成“冰霜泪”,泪滴里映着她与敖丙诀别的画面。幻境中,母亲的冰雕突然开口:“丙儿,情感是龙族的诅咒,你看我为了救族人,连抱你的最后机会都放弃了。只要放弃情火,你就能像其他龙族一样冷漠,再也不会痛了。”

“冷漠……就不会痛了吗?”敖丙的手抚上情泽剑,剑穗上的冰霜泪突然发烫,映出第34回的画面。

哪吒在情感之泉里对他说“我们是彼此的解药”,那时的哪吒,三头六臂都受了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