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不再是闹钟,而是两个小炮弹冲进卧室爬上大床的“袭击”。张杰会打着哈欠,一手一个把她们捞进怀里,玩一会儿“爸爸是人肉蹦床”的游戏,再一起洗漱。早餐桌上,他笨拙但耐心地给女儿们剥鸡蛋壳,喂牛奶,脸上蹭上果酱是常有的事。他会学着谢娜的样子,用夸张的语调讲故事,逗得女儿们咯咯直笑。下午,客厅成了游乐场,他趴在地上当大马,被两个“小骑士”骑得满屋子爬,或者一起搭积木城堡,搭得歪歪扭扭,然后被两个“拆迁队长”欢呼着推倒。
当然,也有手忙脚乱的时候。俏俏半夜突然发烧,张杰抱着滚烫的小人儿,心急如焚地冲向医院急诊,守在病床边几乎一夜未合眼,直到清晨烧退了,才靠着椅背疲惫地打了个盹。跳跳挑食不肯吃蔬菜,张杰绞尽脑汁,把蔬菜剁碎了藏在肉丸子里,或者做成可爱的卡通造型,才勉强哄她吃下去。但这些小小的挑战,在女儿们依赖的眼神和软软的“爸爸抱抱”面前,都化作了沉甸甸的幸福和责任。
每天晚上固定的视频时间,是连接千里之外的最甜蜜的纽带。手机屏幕里,谢娜有时是在阳光灿烂的海滩,有时是在充满异域风情的市集,背景音里常常夹杂着其他嘉宾的笑闹声。她兴奋地分享着当天的趣事,吃了什么新奇的食物,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人,做了哪些挑战。屏幕这边,张杰抱着两个洗得香喷喷、穿着小睡裙的女儿,一起挤在镜头前。
“妈妈!看!爸爸给我扎的小辫!”跳跳得意地晃着脑袋上那个歪歪扭扭、勉强能看出是辫子的造型。
“妈妈!贝壳!大贝壳!”俏俏举着张杰不知从哪里淘换来的、一个硕大的海螺壳模型。
“妈妈,今天爸爸做的肉丸子,里面有绿绿的……像小草!”跳跳皱着小鼻子告状。
张杰在一旁无奈地笑:“那是菠菜,宝贝,吃了长高高。”然后对着镜头里的谢娜眨眨眼,“放心,没放多,她吃完了。”
谢娜在屏幕那头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笑出了泪花。她看着屏幕里丈夫明显清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