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通讯录，找到林小雨的电话拨了过去。
"知语！你终于醒了！"林小雨的声音充满惊喜。
徐知语打断她："小雨，你听说过一个叫程思彤的人吗？"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林小雨的语气变得谨慎。
徐知语的心沉了下去："她是谁？"
"呃...就是霍景言他们家世交的女儿，前几年出国留学了。不过他们不熟啊"林小雨突然停住，"等等，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徐知语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没有，就是...偶然听到这个名字。"
"别多想，"林小雨的声音变得坚定，"霍景言对你什么样，全校都看得见。记得上学期那个校花追他吗？他当着全实验室的面说'我有女朋友了。"
徐知语胸口泛起一阵暖意，随即又被系统的警告打断。
【林小雨是原著中的配角，她的认知被剧情限制。】
挂断电话后，徐知语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栏输入"程思彤 霍景言"。几页无关结果后，她终于在一个社交平台上找到了一张合影——某个慈善晚宴上，霍景言面无表情地站在一位长发女孩旁边，两人之间至少隔了一米远。
照片配文："霍氏集团公子与程氏千金，门当户对？"
徐知语放大照片，发现霍景言的手插在口袋里，身体明显偏向另一侧。而程思彤...她仔细端详那个女孩——大眼睛，瓜子脸，确实有几分像自己，但气质截然不同。
【这就是证据。】系统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徐知语点开程思彤的主页，最新动态是半年前，定位在纽约："新生活，新开始。"下面有寥寥几条评论，没有一条来自霍景言。
这怎么看都不像青梅竹马的感情。
【网络信息不可靠，】系统立刻反驳，【原著设定他们确实有感情基础。】
徐知语关掉手机，仰头靠在枕头上。她需要更多证据。
接下来的几天，霍景言每天准时出现，带着不同的惊喜——她喜欢的漫画周边，手工制作的卡片，甚至有一次是一套绝版的《银河铁道之夜》初版书。
"我记得你说过最喜欢这个角色。"他将书放在她膝上，手指轻轻拂过封面。
徐知语咬住下唇。这是她在一次深夜聊天中随口提到的，连林小雨都不知道。
【他在研究你的喜好，为了更好地扮演完美男友。】系统依旧冷漠。
但徐知语开始注意到一些细节——霍景言记得她喜欢草莓蛋糕；知道她画画时喜欢听雨声；甚至了解她每次紧张都会不自觉地摸鼻子。
这些太过私密，太过具体，不像是对一个替身会有的了解。
几天后的早晨，医生宣布徐知语可以出院了。霍景言帮她收拾行李时，突然说："知语，考虑过来我公司实习吗？我们新项目需要你的艺术指导。"
徐知语的心脏漏跳一拍。
【拒绝他。】系统的声音突然尖锐，【这是剧情关键点，你必须去另一家公司实习，为后续冲突做铺垫。】
"我..."徐知语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她的喉咙。
"怎么了？"霍景言关切地看着她，"不舒服吗？"
【说"不"。】
"我...我不能。"徐知语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胸口像被大石压住，"我已经答应别家公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