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是三年前掌门从山下捡回来的,天生灵脉透亮得像浸了晨露的琉璃,笑起来能把满山桃花比成枯枝。
裴砚则是掌门闭关前收的关门弟子,性子纯得像刚化形的白狐,偏生剑骨天成,御剑时能把月光裁成剑气。
而我是青羽仙门的大师姐沈清歌,修龄二百一十三年,辈分高得能让筑基弟子行礼时膝盖打颤,修为稳得连掌门都得客客气气喊我“清歌”。
但仙门上下没人知道,我每日最期盼的不是参悟天道,而是蹲守小师弟裴砚和小师妹苏阮的“恋爱副本”
——没错,我是这对仙门小情侣的头号嗑糖人,表面冷若霜雪,内心磕糖似火。
寅时演武场:剑气与脸红的修罗场
寅时三刻,月光把演武场裁成银缎,我握着《灵剑要诀》批注本,本想抓个偷懒的杀鸡儆猴,却撞见这辈子都要刻在灵晶里的画面——
裴砚攥灵剑的指节发白,剑尖却稳如嵌在月光里:“你、你掐诀要稳,灵气别……散。”
他耳尖红得要滴血,偏偏苏阮的月白练功服被灵风掀得猎猎响,发间银蝶灵饰跟着颤,活像要振翅私奔。
“可我一催灵气,剑就往东边歪!”苏阮急得鼻尖冒粉,裴砚竟伸手覆在她腕上,“跟、跟着我的气走……哎,别慌!”
两人贴得极近,灵剑歪歪扭扭往我这儿飘,吓得我瞬间敛了气息——这要是被撞见偷听,高冷人设直接碎成齑粉!
待他俩终于把御剑歪扭的毛病捋顺,我施施然现身,冷着脸丢出句:“寅时练功,勤勉可嘉。但御剑术需‘以意驭气’,苏阮,回去抄三遍《灵剑归一诀》。”
我表面冷脸,实则背过身,嘴角都要咧到耳根——谁懂啊!刚才那下,裴砚的指尖都蹭到苏阮手腕红绳了!
苏阮耷拉着脑袋应“是”,裴砚却突然抬头:“师姐,阮阮她……”话没说完,耳尖又红成熟透的石榴,“她悟性好,只是灵脉太嫩,抄三遍会不会……”
我挑眉睨他:“裴砚,你是想替人受罚?”
他瞬间跪地:“弟子不敢!只是……只是觉得罚抄或许无用,不如由弟子再教她半日?”
我望着他发顶的玉冠,突然想起三百年前自己学御剑时,也有位师兄这样为我求情。心底软得一塌糊涂,却仍冷着脸:“酉时前,若她能御剑绕场三圈,便免了罚抄。”
裴砚惊喜得差点撞翻灵剑:“谢师姐!”拉着苏阮就要再练,却听我补了句:“若不成,你便替她抄六遍。”
看着两人慌乱又执着的背影,我摸出灵晶开始记录——《演武场·指尖偷香事件》,备注:裴砚耳尖红度+100%,苏阮红绳晃动频率+200%。
辰时闯秘境:灵蝶与护花的温柔乡
上月秘境试炼,我特意选了云雾秘境东边—— 灵植多,凶险少,最适合小情侣…… 啊不,最适合增进同门情谊!
辰时,我站在云雾秘境入口,冷着脸给裴砚苏阮发玉简:“东边灵植多、凶险少,日落前归。” 实则在心里疯狂刷屏:“贴贴!这是能说的吗!”
裴砚攥着灵剑拱手:“谢师姐!弟子定护好阮阮!”
苏阮却扯他衣袖:“师兄,秘境会不会有妖怪?我、我怕……”
裴砚耳尖又红,却把灵剑攥得更紧:“有、有我在,阮阮别怕。” 两人贴得极近,像两株并蒂的仙芝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