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我因家族获罪,而被贬为侍妾。
亲眼目睹作为丈夫的太子和白月光在婚房缠绵。
我跪在雪夜里,乞求太子救救我的家人。
却不想他只是冷笑一声:“凭你,也配?”
三年后,他跪在我的面前:“皇后之位还你。”
我轻笑:“朕缺的是龙椅,可不是凤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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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您救救我的家人,他们是被冤枉的。”
我跪在雪地里,周围一片漆黑,唯余眼前的厢房亮起红色的烛光。
两道身影交缠,响起暧昧的呻吟。
“殿下,父亲多年来从未耽于名利权势,是万万不会谋逆的,定是有人陷害。”
今日本是我与太子萧衍大婚之日,却不曾想......
我的父亲被人冤枉,冠以谋逆之罪。
萧衍也因此将我贬为侍妾,改娶丞相之女为太子妃。
“殿下,我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求您明察。”
“殿下......”
“吱呀”,门被打开一条缝隙。
室内的暖气缓缓溢出,在触碰到室外的冷空气后,便化作白色的雾气随风消散了。
“滚进来。”太子强压着怒火的声音传出。
我虽知此时里面是什么情况,但也顾不得那么多,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强撑着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被我的贴身侍女阿寻扶进房内。
室内的炉火烧得正旺,为我早已冻僵的身躯带来一丝温度。
我低着头面向太子跪下。
“殿下,臣女的父亲是冤枉的,还请殿下救救我的家人。”
我怀揣着最后的希望,他或许会顾及我们曾经的情谊。
却没曾想他只是冷笑一声“凭你,也配?”
我这才抬起头瞧着眼前人,我从未想过他会如此决绝。
“臣女......自是不配,但还请殿下开恩,还臣女父亲一个公道,臣女哪怕当牛做马......”
“孤可不缺牛马,沈~侍妾还是歇歇心思吧。
孤给你侍妾的名分也算救了你一命,你可别得寸进尺。”
萧衍截断我的话,语气陡然变得更为森寒,带着一种被长时间打扰的不悦。
“救我一命?我的父亲本就无错,我又何须你救?
得寸进尺?我作为这皇朝的子民,让未来储君明察秋毫,得了何寸又进了何尺?”
萧衍的话绝了我最后一丝希望。
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欲加之罪,却无一人敢站出来说话?
是不想还是不敢?
“沈攸宁,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顶撞孤,你信不信孤现在就......”
“殿下~您消消气,沈侍妾只是救人心切,定不是故意的。
妹妹,你快给殿下赔个不是,殿下深明大义定会饶你一命。”
柳婉儿从萧衍身后探出身来。
锦被半裹,露出大半个肩头,上面布满暧昧的红色痕迹。
无一不在彰显刚刚室内发生的一切。
看到这一幕,我才恍然大悟,不禁有些失笑。
笑我自己太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企图拿真心去赌皇室的怜悯。
笑我直到现在才明白,这件事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当真。
今日是我大婚,为何吉服却刚好合柳婉儿的身?
为何刚好是今日父亲蒙冤获罪?
这些都是精心安排好了的,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我当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