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杀了他们？”
林婉清声音发颤。
“他们是活人！”
陈烈冷冷道：“他们先对我开枪了。”
“他们看到你是个男人，就觉得你可能抢了女人的食物，就该死。”
“在末世，有些人，比丧尸更可怕。”
林婉清嘴唇发白。
那几个死掉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她同学的哥哥。
“可你明明可以只是打伤他们……”
“你不用这么残忍……”
陈烈没有看她，继续检查战利品，搜刮物资。
“你太天真了。”
“末日第一天还能讲道理，第二天就只能靠拳头，第三天……靠命。”
“等到你见识过人吃人，母亲把自己婴儿交给别人换一口水……你会明白。”
“我，已经仁慈了。”
林婉清不敢再说话了。
她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和三天前的陈烈，已经完全不同了。
他变了。
变得冷血、狠辣、不近人情……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陈烈，才能活下来。
她心底那点微弱的安全感，被现实撕得粉碎，却又死死黏着他，不敢离开。
4 血腥猎杀
第二天。
他们来到一家加固过的地下停车场，这是陈烈系统标记的“初级幸存者庇护点”。
但一打开铁门，扑鼻的尸臭让林婉清差点吐出来。
“嘘。”
陈烈做了个手势，缓缓潜入。
车库阴暗，只有几根闪烁的日光灯，照出地上的一道道血痕。
前方有声音传来。
不是丧尸，而是说话声，还有……
惨叫。
“别、别杀我……我把东西都给你了……啊——！”
是女人的声音！
林婉清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本能地想冲过去救人。
但陈烈一把拉住了她，眼神冷漠：“想死，你可以自己去。”
“可你要是暴露我俩的位置，我会先杀你。”
林婉清整个人僵住了。
她盯着陈烈看了三秒，咬着唇点头：“我明白了。”
陈烈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很聪明。”
他们绕过掩体，潜入废车后方，悄悄窥视着前方。
——四个男人，持枪，正围着一个年轻女孩，抢劫食物、水，还有她的身体。
她被扒得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痕。
“末世什么最值钱？不是黄金，不是枪，是女人。”
其中一人舔了舔嘴角：“她的皮肤还这么嫩……今晚我们兄弟有福了。”
啪啪！
几个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谁？”
男人回头。
“——砰！”
子弹洞穿眉心。
陈烈从阴影中走出，身形快得让人看不清，战斧如风卷残云，一路横扫！
“爆裂斩！”
轰——！
一斧下去，两人直接被震得骨头碎裂，撞飞三米远！
林婉清吓呆了。
那一刻的陈烈，就像一个死神，血腥、残忍，却又那么帅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一分钟不到，四人全灭。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火药味。
地上那个女孩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哭着爬向陈烈，不住地磕头：
“谢谢你……你是好人……”
陈烈面无表情，只丢下一瓶水和干粮，转身离开。
“我不是好人。”
“记住，不要感谢任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