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数不清他闯过我的房间有多少次,还经常故意在我洗澡的时候来找我。
现在,他那双淫邪的桃花眼像以前那样,放肆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口水哈喇都要掉地上了。
突然,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计划。
我特意走到他的面前,低眉扫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去桌边,声音温柔地问:
“二哥,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我的声音特别软,特别好听,用吐气如兰来形容都不为过,是个男人都会很难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更何况,他是老咸虫。
果然,他眼神放光,更加放肆地盯着我:“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
“今天下午他们把你扔在那里,我其实持反对意见的,但是,你知道的,我说的话不算数。”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我走过来,眼神不断地往我的胸口上瞄。
我优雅地转换了个姿势,抬手,又轻轻地拂了拂额上的碎发。
随着抬手,轻如蝉翼的纱衣从我的手上滑落,露出雪白的藕臂。
我分明地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但假装听不到:“我就知道二哥很关心我。”
我看着他,笑得特别妩媚,朝着他勾了勾手指:“不过,二哥,我的心口有些痛,你可以帮我看看吗?”
说着,我的手指缩回,放在我的衣襟处,轻轻地点了点,然后,扯开了一些。
他眼睛都看直了,再也忍不住,扑过来:“好,让二哥看看!”
但,我的速度比他更快,一起身,往后一退。
让他扑了个空。
“二哥,你怎么那么猴急?”
在他发飙之前,我特别软糯地说了一句,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到我床上吧,你给我好好检查检查,成不?”
“成,成,成。”他点头如同捣蒜,盯着我妩媚的身子,早已经忘了东南西北。
我莲步轻抬,往内室走去。
三步一回头,回头就是抛媚眼。
这么简单的诱惑,如果换做有点定力的男人,也许会迟疑,但,他已经鬼迷心窍,像是失了心智一样追着我进了内室。
我一个漂亮的转身,上了床,然后把自己打开,做出最撩人的姿势,眼神含笑地看着他。
他“嘿嘿嘿”地笑着,张开双臂,然后一把扑上来。
我忍着令我想吐的不适,任由他在我的脸上啃来啃去。
暗中,我已经往我的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
在他猴急的时候,我果断地持着匕首,往他的后背一刺!
血顿时染了我一手,溅了我一脸。
我慌忙松开,脸色煞白。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难免紧张,难免害怕。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向后退了几步。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我不敢动,又惊又怕地看着他。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而后才慢慢地低头,看向插穿他胸口的匕首。
“你、你……”
他嘴里的血滴下来,拉出一条细丝。
我猜他会死,胆子大了不少,一边将扯开的衣裳拢好,一边说:“你活该。”
“你以为,以为这就杀得了我?”他强撑着身子,踉踉跄跄地朝着我走来,那只咸猪手也朝着我抓来。
我原本是不怕的,殊不知,他竟然开始念诀。
我心头大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