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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在梦中惊醒,回忆满满是秦彻的影子。

乔真真回来了,我又该找谁当作慰藉呢?

我忍不住想再多看傅流年一眼,我打探他的商务宴会,死乞白赖的进场。

站在角落里,看着他和乔真真依偎在一起。

「下一件拍卖的藏品是,蓝宝石袖口」

拍卖台上放着一枚蓝宝石袖扣,我的目光却不能从上面移开。

那是阿彻的袖扣,我颤抖着身体环顾四周,却没有见到任何像阿彻的人,除了傅流年。

「开始竞价,起拍价10万。

「29号出价15万。

我迫不及待举起牌子,前面和乔真真卿卿我我的傅流年回头,看见是我,随手举起了牌子。

「1号出价30万。

我咬咬牙,继续举牌,傅流年却寸步不让,加价越来越狠。

「祝贺1号500万成功获得蓝宝石袖扣。

拍卖员的声音像是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阿彻,连你留下的袖扣我也不能拥有吗?

走出拍卖会,余光却看见一位和秦彻非常像的男子上了车。

我不顾穿着高跟鞋,跑着追过去。

车已经开走了。

我提着裙子,失魂落魄站在路边。

「影后这是被金主抛弃了?」

傅流年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把玩着蓝宝石袖扣。

我咬咬牙冲到傅流年面前。

「傅总,这枚袖扣,能不能让给我。

傅流年冷着脸,讥笑一声,「怎么影后要拿这枚袖扣爬金主的床?」

「浅姐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乔真真装作一脸不可置信。

「傅总,这枚袖扣对我来说很重要。

乔真真看见傅流年带有怒气的表情,脸色一变。

她拿过袖扣,「既然浅姐姐这么想要,阿年,还是让给她吧。

我正欲伸手去拿,乔真真却像是被绊倒了,手一滑。

袖扣落进了水池。

「哎呀,浅姐姐,这件高定的裙摆太长,一时不慎失了手。

傅流年却笑了,「那就烦影后自己找了。

他带着乔真真上了车。

看着袖口越沉越深,疼痛撕裂着我的心脏。

「浅浅,怎么了?」

是韩彻,他关切地问着我。

「是袖扣掉下去了吗?」

他的手掌带着炙热的温度,拭去我的泪水。

他翻身进水池,捞了许久,终于找到了那枚袖扣。

我抚摸着那枚熟悉的袖扣,哭红了双眼。

「韩彻,可以帮我找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