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凝香被他扣在怀里动弹不得,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皂角香,混着那股越来越浓的甜腻药味,让她心头莫名发慌。
谢君安的呼吸越来越沉,滚烫的气息落在她颈肩,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探寻,
全然没了平日的冷漠疏离,那双素来清明的眼睛此刻蒙上一层水汽,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谢君安!你醒醒!”露凝香又急又气,手肘想往后撞,却被他圈得更紧,
“我真有解药!你放开我,我给你找!”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越来越烫,扣着她手腕的力道都开始发颤。
可谢君安像是没听见,鼻尖在她颈侧蹭了蹭,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低吟,带着不属于他的脆弱。露凝香被他这副样子弄得心头一跳。
谢君安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滚烫的热度和混乱的气息,毫无章法地落在她唇上。
露凝香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般愣在原地,连挣扎都忘了——这不是调情,不是试探,而是中了药的人本能的靠近,可那滚烫的触感却烫得她心口发颤。
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炸开一片混乱的画面。
画面里,烛火摇曳的房间与此刻重叠,她踮着脚尖吻上谢君安的唇,他没有推开,指尖轻轻扣着她的腰。
可下一秒,画面骤变!冰冷的剑光撕裂温情,谢君安握着天崖剑的手稳如磐石,剑尖毫不犹豫地刺入她的胸口,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也染红了他冷漠的眼。
“唔——!”露凝香猛地回过神,狠狠推开谢君安,后背撞在墙上,胸口传来一阵虚幻的刺痛,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
她捂着心口大口喘气,看向谢君安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悸与警惕——那画面太过真实,真实得不像幻觉。
谢君安被她推得后退两步,眼神依旧混沌,却因她的抗拒而染上一丝委屈,又想上前靠近。“别过来!”露凝香厉声喝道。
谢君安没有听,体内的燥热与神智的混乱交织,让他只剩下一个念头——靠近她,抓住她。
他踉跄着上前一步,眼底的水汽更浓,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执拗,伸手又想去抓她的手腕:“别走……靠近点……”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全然没了平日的冷漠,只剩脆弱的渴求。
“谢君安你疯了!”露凝香猛地后退,后背死死抵住冰冷的墙壁,心跳如擂鼓。
可谢君安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滚烫的身躯瞬间贴了上来,双臂如铁钳般圈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指节泛白,带着不容抗拒的执拗,低头便再次吻了上来。
这一次的吻不再是混乱的试探,带着药性催发的燥热与本能的渴求,凶狠得几乎要将她吞噬。
露凝香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不知是自己咬破的还是他的。她拼命挣扎,膝盖顶向他的小腹,
手肘撞向他的肋骨,可中了药的谢君安力气大得反常,任凭她怎么折腾都纹丝不动,只把她抱得更紧。
“放开……唔……”她的抗议全被堵在唇齿间,化作破碎的呜咽。
谢君安吻了许久,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眼神混沌却带着灼热的欲望。
他喉间低低地喘着气,显然觉得这样还不够,怀里的人还在挣扎,那细微的反抗像羽毛般搔刮着他紧绷的神经,
让他想要更多,想要彻底将她禁锢在怀里,让她再也无法逃离。
“别闹……”他哑声呢喃,指尖在储物袋上一拂,一道灵光闪过,泛着银光的捆仙绳便如活物般窜出,
灵巧地缠住露凝香的手腕,在她挣扎间越收越紧,将她的双手牢牢反绑在身后。
“谢君安你混蛋!”露凝香被捆得动弹不得,彻底慌了,踢打着他的小腿,“你清醒点!我是露凝香!不是你的什么人!”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半是愤怒,一半是恐惧——这呆子彻底被药性冲昏了头,连捆仙绳都用上了,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可谢君安像是没听见,只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指尖笨拙地拂去她的泪珠,随即又俯身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带着安抚的意味,却依旧霸道得不容拒绝。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动作间带着小心翼翼,
仿佛怀里抱着的是失而复得的珍宝,全然没了平日的冷漠,只剩下被欲望与本能驱使的执拗。
露凝香被他抱在怀里,手腕被绳索勒得生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头一片冰凉——完了,这次是真的跑不掉了。
露凝香浑身一僵,被捆在身后的手猛地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衣衫被扯开的凉意,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羞耻与愤怒像潮水般涌来。
谢君安看着眼前的露凝香衣服已经被解开了大半,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落在那抹刺目的艳红肚兜上,呼吸猛地一窒,喉结不受控制地剧烈滚动了两下,发出干涩的吞咽声。
谢君安的动作顿了顿,混沌的眼神在触及她泛白的脸颊和眼底的抗拒时,闪过一丝极淡的挣扎。
可体内的药性如同燎原之火,烧得他神智昏沉,本能压过了理智,指尖抚过她裸露的肩头,带着滚烫的温度,喉间溢出沙哑的低吟:“……别怕……”
这声温柔的安抚在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露凝香猛地偏过头,避开他靠近的气息。
谢君安的吻带着滚烫的热度,从她颤抖的唇瓣一路向下,笨拙却执拗地掠过她绷紧的下颌线,在细腻的颈窝处流连不去。
温热的呼吸混着体内燥热的气息,在肌肤上灼烧出一片战栗的红痕,
每一次轻啄都像是带着药性的蛊惑,让露凝香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只剩下抑制不住的轻颤。
他另一只手却没闲着,指尖在自己衣襟的盘扣上胡乱摸索。
平日里系得稳妥的玉带被他不耐烦地扯开,发出“啪”的轻响,玄色外袍顺着他紧绷的肩线滑落,露出内里月白的中衣。指尖因燥热而泛着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