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董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会议结束时，我的新基金会获得了全票通过。
走出会议室，助理崇拜地看着我。
“苏董，您刚才太帅了！”
我笑了笑，心中的郁结之气散去了大半。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苏女士，祝贺你。我是沈卓言，那天在餐厅扶了您一把。】
我一愣，想起了那个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怀抱。
【您的项目，我很感兴趣。不知是否有机会合作？】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又一条信息进来了。
是顾振生的。
【晚晚，发布会结束了，发布会很重要，所以我关机了。司机马上把文件给你送过去，没耽误你开会吧？】
我看着这条信息，冷哼一声。
然后，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6
我没有回家，而是让司机直接把我送到了我名下的一套公寓。
这里我许久没来过，但依旧一尘不染。
我换掉身上刻板的职业装，穿上舒适的家居服，为自己泡了一杯热茶。
这是二十五年来，我第一次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宁静的下午。
没有需要等待归家的人，没有需要操心的晚餐。
傍晚时分，顾振生不出意外地找到了这里。
他有所有房产的钥匙。
门被打开，他带着一身酒气和室外的寒气走进来，脸上带着惯有的、安抚的笑容。
“晚晚，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真生我的气了？”
他像往常一样，想过来抱我。
我端着茶杯，侧身避开。
热茶溅出几滴，烫在他的手背上。
他吃痛地“嘶”了一声，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又在闹什么脾气？”
他走到我对面的沙发坐下，解开领带，随意扔在茶几上。
“那个胸针，是我早就为月薇准备的。她刚回国，什么都没有，我总得表示一下。”
“至于那个艺术馆，也是为了帮她在国内站稳脚跟。用基金会的名义，能省去很多麻烦。”
他理所应当地解释着。
“晚晚，你一向是最明事理的，怎么这次这么想不开？”
我静静地听他说完，然后开口。
“说完了？”
他愣了一下，“什么？”
“说完就出去。”我指着门口，“把你的领带也拿走，别脏了我的地方。”
顾振生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苏晚，你闹够了没有？”
“为了这点小事，你至于吗？又是离婚，又是玩失踪，现在还跟我摆脸色。”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承认，取消旅行，发布会没提前通知你，是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