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用手？”我皱眉，表示质疑！
“没错！我说，用！手！擦！干！净！”他一字一顿，语气极为强烈！
“我拒绝！”我转身，准备离开。
“你母亲还卧病在床，这个月的费用又不小吧？就算你想跳槽，只要我一句话，就可以让整个行业封杀你！你...看着办？”他小声地说着。
“你...”我挣开他，怒目而视。
“动作快点，你还有5分钟。”他只是看了眼手表，然后嘴角勾起一个狠厉的弧度。
我缓缓地蹲下身，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
地板上的咖啡还残留着热度，混合着碎裂的瓷片渣滓。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先将大片的骨瓷碎片捡起，然后用掌心下方相对厚实的部分，用力地、一下一下地去擦拭那片深褐色的污迹。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映出我倔强的脸庞，王振宇，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屈服？
休想！
3分钟后，那片污渍终于被我勉强清理掉。
但我的手掌已经是通红一片，沾满了污渍，掌心还被碎瓷片划破了几道细小的口子，正在不断地渗出血丝。
一旁的吃瓜群众，惊愕的、同情的、看戏的、冷漠的，各种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我也能感觉到王振宇的目光，他在欣赏，欣赏我此刻的狼狈，欣赏在他权力碾压下，一个不肯屈从者的悲惨下场！
“王总，清理好了。”我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哼！”这似乎让他有些不爽，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滚吧！”
在我离去的时候，丽萨又跑来“补刀”：“林阿姨！擦得可真‘干净’。记得下次手再快点儿，别让王总等。”
我并未理会，而是仰着头离开！
今日的屈辱，我早晚会找到机会，让你们全都还回来！
就这样，我等了三个月！
3
我终于等来了一个转机。
今天，集团有重要活动，高层们工作到很晚才回家。作为负责顶层清洁的我，只能等到他们离开才能进行深度打扫。
时钟的指针划过午夜一点，我推着清洁车，开始清理工作。
当我路过洗手间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冲水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还会在？
我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响，躲在门后悄悄听着。
只听那男人说道：
“...王总放心，之前那几个女孩，我已经安排人去找她们谈了...只要她们一开口要钱，咱们反手就能告她们敲诈...至于林飞飞职位的空缺，我又给您物色了几个新人...对对对，您放心，这几个绝对听话...”
听到这些，我的小心脏怦怦直跳...
但由不得我多想，洗手间水龙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里面的人要出来了！
我急忙躲到洗手间对面拐角的阴影处，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那人走了出来，他显然没想到这个时候，这里还会有人。他一边整理着领带，一边打着电话走出来：“是是是，王总放心，保证万无一失！”
赵明，竟然是他！
公司的法务总监，平日里最不像王振宇心腹的人。
原来，这都是他们故意演出来的。
原来，还有其他的女生，也在用她们的方式在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