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枝花抱着孙文斌的肩膀,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只剩下你这么一个儿了,你要是被这个女人杀死,咱家就彻底绝后了!到时候我该怎么活呀?”
孙文斌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温声安慰她:“妈,您放心,我没事。”
“你们能不能不要再假惺惺了!”
我受不了这荒诞的发展,忍不住上前一步。
“退后!”
人群中传来的呵斥逼得我顿住脚步。
“不是我!”
我崩溃地大喊,恶狠狠地盯着孙文斌:“他在自残陷害我!”
可我这样的状态,却激起了他人更深的恐惧,他们慌乱地推搡着要上前来,又忌惮似的有些却步。
“别忘了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大家小心!”
我前进一步,他们就退后一步,最后不约而同地,他们把我往河边逼。
众人都有些心虚,但也有人在高声壮胆:
“我们是在为民除害!现在断网断电,只要在场的人不乱说,就是这个女人疯了自己掉进河里的!”
闻言,孙文斌和吴映梅的面上忍不住露出狂喜,又很快被他们掩饰过去。
我止不住地颤抖,此时的境地竟然跟前世如此相似!
好像我无论怎么做,都无法避免被冤枉致死的结局!
“让她下去,这样的疯子不能留在村子里,谁知道她会不会再杀人呢!”
说着,有人试探着要冲上前。
我猛然抄起身旁的大石头:
“我看今天谁敢动我!”
所有人都吓得不敢上前,我大喊:
“你们听到的全都是吴映梅的一面之词!谁看到英子掉河里了!谁又能确定英子真的死了!吴映梅、朱花枝!还有你孙文斌!我根本没碰你,是你自己把自己捅伤的!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么处心积虑地陷害我!”
这么多人偏向着她,吴映梅的底气已经很足了:
“而且你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