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桑怡弟弟可是你救命恩人,你却为了给我出气移掉他的仪器,就不怕桑怡知道后不理你吗?”
傅西州嗤笑一声:
“我说过,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桑怡也不行,她在葬礼上那么对你,理应受到惩罚。”
“反正我也不会让她弟弟死,只是得给她长点记性。”
傅向晚笑得不亦乐乎,抬头吻上了男人的唇。
而向来禁欲到几乎性无能,跟我在一起五年,只有一次酒后意外的的傅西州却满眼情欲,扣着女人的头加深这个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完这个视频的,只是看完后整个人都麻木了。
傅西州原来从头到尾爱的只有傅向晚。
可他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的家人。
就在这时,弟弟突然发出了声音。
他不知何时醒了,虚弱抬手想触碰我。
“姐……姐……”
我愣了下,随即而来的是无尽喜悦,用力握住了弟弟的手,眼泪伴随着哽咽的声音出现:
“弟弟,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弟弟心疼地擦去我的泪水:
“姐姐不哭,姐夫呢?”
再次提起那个男人,我莫名觉得反胃,但还是故作平静地告诉弟弟。
“我们分手了,弟弟你好好休息,明天姐姐就带你去更好的地方治疗。”
弟弟看出我的不对劲,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似在用这样的方式给我安慰。
安抚好弟弟后,我预约了明天一早的流产手术。
然后第二天准时到医院拿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四个月,已经有了人形,紧紧蜷缩在一起。
我看着它,又心痛又自责。
低头亲了亲它:
“抱歉,是我眼瞎,没能给你找到好爸爸。”
“如果有来生,妈妈一定会让你健康长大。”
随后我便将它装进保鲜袋里,让快递寄给傅西州。
我想让他知道,是他亲手扼杀了我们的孩子。
做完这一切,我便去事务所取来了护照,带着弟弟上了机场。
一路飞向M国。
刚下飞机,就有人给我发来了消息。
“小姐,我们已经注销了你和你弟弟的所有身份信息,从现在开始,没人再能找到你们。”
我如释负重地吐出一口气。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弟弟刚从植物人的状态中醒过来,整个人还很虚弱,靠着轮椅才能活动。
他看着阳光灿烂的外面,会心一笑:
“姐姐,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法再醒来了。”
我揉了揉他的头,柔声安抚:
“傻瓜,说的什么傻话,你放心,以后姐姐会照顾好你,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任何伤害。”
弟弟乖巧点头,随后想到什么一般,问我:
“姐姐,大哥呢?他怎么不跟我们一起过来,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他了,我真的很想他。”
“还有向晚,我昏迷了这么多年,她还记得我吗?”
我动作一顿,心口悲伤与愤怒剧烈交织着。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向弟弟解释,哥哥已经死了,而害死他的正是他暗恋多年的女孩傅向晚。
察觉到我脸色不对,弟弟连忙追问: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难道……难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