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秘书家里拿资料回来的路上。
我提出了离婚。
“沈之秋，你能不能不要再无理取闹？”
我看着正在开车的祁辞，感觉那么陌生。
“我已经想清楚了，这个婚非离不可。”
他一脚油门，车子撞到电线杆上。
01
我的头撞到车窗上，肿起了一个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点点头。
医院里，他细心地照看我，手上却不停地按手机。
我微笑地看着他的手机。
“是她吗？”
“谁？”
我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你说呢？”
他有点不耐烦。
“别瞎想，公司里有些事情要处理。”
到号了，医生叫我的名字。
我刚起身去诊所，耳边传来祁辞的声音。
“公司有点事，我先走了，你自己看医生吧。”
没等我回话，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走廊。
我知道他又去找秘书赵若楠了。
医生给我开了点药，我独自打车回家。
到家后，一推门，却看见赵若楠光脚坐在沙发上。
祁辞坐在沙发上给她按脚。
看到我，祁辞下意识地站起身来。
“小赵刚过来时脚扭伤了。”
赵若楠光脚站在地上，向我深深鞠了一躬。
“秋姐，听祁总说，你误会他了，我是特地过来跟你道歉的。”
“不必了。”
我径直往楼上卧室走。
却被祁辞扯住手腕。
“你有没有点礼貌啊？小赵怕你误会，大晚上特意赶过来跟你道歉。”
“我不需要。”
祁辞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沈之秋，你能不能懂点事？小赵是我的秘书，她事事小心翼翼，生怕你生气，还总是维护你。你看看你！天天除了吃醋就是生气。”
“祁辞，你非要当着外人的面跟我吵架吗？”
“小赵是我的秘书，不是什么外人。再说，你不是吃她的醋吗？当然要当面解决了。”
“好，你不怕丢人，我也不怕。”
“我被坏人跟踪，你在送秘书回家；我开车追尾，你在送秘书回家；我的头被你撞到了去医院，你又被秘书叫走。祁辞，到底是你的秘书重要还是我重要？”
祁辞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那都是巧合。小赵一个外地的小姑娘，父母都不在身边，难免需要人照顾。我是她的老板，有照顾她的义务。”
我冷笑一声。
“难道，我的父母在身边？”
“你这个年纪，很多事都可以应付得了。小赵不一样，她年轻，应付不了这么多事。”
我从口袋掏出一个塑料袋，扔到他脸上。
“这是我在赵若楠家看到的。祁辞，我们结束了！”
祁辞拎出塑料袋里的内裤，陷入沉默。
赵若楠哭着跟我道歉，说这条内裤是她爸爸来看她时，落在家里的。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祁辞转头对赵若楠说：“你先自己回去吧……”
话音未落，赵若楠哭得比刚才声音更大了，直接瘫在地上。
祁辞看向我，眼神带着哀求。
“要不，我先送她回家？”
看吧，他又一次选择了她。
我面无表情，径直往楼上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