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一会儿："慕白，我相信你。但是我现在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情绪，你能理解吗？"
"当然。"江慕白温柔一笑，"我说过，我可以等。"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透过舷窗看着下面的城市，心中五味杂陈。
再见了，北城。
再见了，顾寒川。
从今以后，我要为自己而活。
第四章
南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平静。
江慕白的律师事务所在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虽然不大，但装修得很温馨。他给我安排了一间独立的办公室，还配了一个助理。
"慕白，这样会不会太破费了？"我看着崭新的办公设备。
"清雅，你是我的合伙人，这些都是应该的。"江慕白温和一笑，"而且，我相信你很快就能为事务所带来收益。"
确实如他所说，凭借着在北城积累的人脉和经验，我很快就接到了几个大案子。不到一个月，事务所的营收就翻了一倍。
"清雅，你真是我的福星。"江慕白看着财务报表，眼中满是感激，"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笑笑："我们是合伙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这一个月来，江慕白对我很好，但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他没有因为我刚离婚就趁虚而入，而是给了我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这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下班后，江慕白经常邀请我去附近的咖啡厅坐坐，或者一起吃个简单的晚餐。他很健谈，总是能找到有趣的话题，让我渐渐忘记了北城的那些不愉快。
"清雅，明天是周末，我们去爬山怎么样？"江慕白建议道。
"好啊。"我点头，"好久没运动了。"
"那我来接你，九点怎么样？"
"好的。"
回到公寓，我洗了澡，坐在阳台上看书。南城的夜景很美，华灯初上，车流如织。我突然想起在北城的那些夜晚，总是一个人等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的顾寒川。
现在的生活虽然简单，但却让人感到踏实。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通电话，对方是个女声："请问是沈清雅小姐吗？"
"是的，您是？"
"我是白心怡，我们见过的。"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紧张，"我想和您聊聊，关于寒川的事情。"
我皱了皱眉："我和顾寒川已经离婚了，没什么好聊的。"
"沈小姐，我知道您恨我，但是请您听我说完。"白心怡的声音带着哭腔，"寒川他最近状态很不好，公司也出了问题，我担心他会做傻事..."
我冷笑："白小姐，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他的真爱吗？你去关心他。"
"沈小姐，其实..."白心怡犹豫了一下，"其实我和寒川之间并没有您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朋友关系，是寒川他..."
我挂断了电话。
不管白心怡想说什么，我都不想听。
和顾寒川的一切，已经结束了。
第二天，江慕白准时来接我。他穿着休闲装，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年轻帅气。
"今天天气不错，适合爬山。"他帮我拉开车门。
我们选择了南城著名的云雾山。山路蜿蜒曲折，两旁绿树成荫，空气清新。
"慕白，你经常来这里吗？"我问。
"嗯，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走走。"江慕白温和一笑，"大自然总是能让人心情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