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我讽刺地笑了，"顾寒川，你的白心怡呢？"
顾寒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心怡她...她有她的生活，我们不合适。"
"所以她不要你了，你就想起我的好了？"我用力推开他，"顾寒川，我不是你的备胎！"
"清雅，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转身就要下山。
顾寒川在身后喊："沈清雅，你以为江慕白不会介意你的过去？你太天真了！男人都一样，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心里只有自己！"
我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
但顾寒川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
江慕白会介意吗？他会接受一个心里曾经深爱着别人的女人吗？
下山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回到市区，我给江慕白打电话，但他没接。发短信，也没回。
我心中越来越不安。
晚上，我去了江慕白的公寓。门铃响了很久，他才开门。
"清雅。"江慕白的脸色很不好，显然还在为今天的事情生气。
"慕白，我想跟你解释。"我说。
江慕白让开身子，让我进了屋。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钟表的滴答声。
"你说吧。"江慕白坐在沙发上，没有看我。
我深吸一口气："慕白，顾寒川说的没错，我确实曾经很爱他。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整整七年，我都在爱着一个不爱我的人。"
江慕白的手紧握成拳。
"但是慕白，那已经是过去了。"我继续说，"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的傻女孩了。我已经学会了爱自己，也学会了珍惜真正对我好的人。"
江慕白抬起头看着我："可是清雅，我需要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心里还装着别人的女人。"
我的心一沉："慕白，我现在心里没有别人。"
"没有别人？"江慕白苦笑，"那你为什么看到顾寒川的时候会紧张？为什么他说起你们的过去你会脸红？"
我愣住了。
确实，看到顾寒川的时候，我的心还是会跳得很快。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因为愤怒，因为不甘。
但这些复杂的情绪，我怎么跟江慕白解释？
"清雅，我们都冷静一下吧。"江慕白站起身，"也许，我们都需要时间想清楚。"
我知道这是逐客令，只能点点头："好，我先回去了。"
走到门口，江慕白叫住了我："清雅，我不是不理解你，只是...我也需要时间接受这一切。"
我点点头，强忍着眼泪："我明白。"
回到公寓，我瘫坐在沙发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为什么顾寒川总是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搅局？为什么他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开始新的生活？
手机响了，是顾寒川的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清雅，我在你楼下。"顾寒川的声音传来。
"你来干什么？"
"我想跟你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清雅，江慕白是不是生气了？"顾寒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我说得对吧？他根本接受不了你的过去。"
我紧握着手机："顾寒川，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明白，除了我，没有人会真心接受你。"顾寒川的声音变得温柔，"清雅，跟我回北城吧，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我冷笑，"顾寒川，你觉得可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