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影，你每次行动都像踩钢丝，不害怕吗？」他问，声音难得的温柔。
我缩了缩脖子，开玩笑掩饰：「怕啊，但总比在酒吧唱《青藏高原》轻松，那歌调太高，我破音破到保镖都捂耳朵。」
他嘴角又翘起，这次却伸手抹掉我脸上的雨水，指尖擦过脸颊时，我浑身像通了电。
「别转移话题。」他突然正经起来，眼神锐利，「上次码头那具尸体，你提前知道的细节……不止是推测吧？」
我心脏猛跳，表面仍嬉皮笑脸：「警官哥哥，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我有没有撒谎？」
他逼近半步，雨衣上的水汽裹住我们，暧昧像潮湿的藤蔓悄然攀上墙壁。
「我可能是个骗子。」我鬼使神差地开口，声音被自己吓到。
周景瑞瞳孔缩了一下，没说话。我继续胡扯：「比如现在，我可能偷偷把监听器数据传给了黑帮，反正你也没证据。」
他却突然按住我肩膀，力道大得生疼：「但心跳不会说谎。刚才逃命时，你心跳得比我还快。」我喉咙发涩，雨水和眼泪混在一起。
巷口传来脚步声，周景瑞立刻拔枪。
我拽他躲进更深的暗处，两人贴得能听见彼此胸腔的震动。
追兵走过时，他突然低声说：「路影，你身上的硝烟味太浓了。」我苦笑：「可能是在酒吧沾染了太多的廉价香水。」
他摇头：「不，是血的味道。你杀过人吗？」我僵住，他手指抚过我手腕上的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