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好笑。
夜晚,顾言词看我看着手机在笑,忍不住抽了我的手机,他其实有些累了,抱住我的腰,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
企图向我道歉。
因为他私自把人带到家里,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他亲昵的蹭一蹭我,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点生气?”
他真像一条小狗。
哪有半分清冷的样子。
他突然问,我却兴致缺缺。
每一次都问,结果下一次还这样做。
不想回答,我打着哈欠,说想睡觉了。
顾言词说:“导师死的时候,让我照顾好她,我无法不听,阿意你知道我的。我说过一辈子都对你好。”
一辈子对我好。
其实我更想一辈子都臣服于我。
我笑了,说:“我知道。”
苏雨月住在我家的那几天,开始作妖。
小时候她是中心。而现在不是。
她在这里受冷落,就开始心里想坏心思。
比如玩最为无聊的栽赃游戏。
吃饭时她过敏了,原因是我做的粥里面有花生。
而她花生过敏。
她的脸上全是因过敏而起的红疹,指着我,给顾言词告状。
告状了,顾言词很是头疼,揉揉眉心说:“阿意她不知道你花生过敏。”
苏雨月着急的道:“她知道,我和她说了!”
她都气成那个样子了,是不是应该再给她一点甜头?
我点头对她说:“抱歉啊,雨月,我好像有些忘了。”
苏雨月一看我承认了我知道她过敏的事情,立马反击:“你就是想害我!”
顾言词皱眉,把我拉出去。
“阿意你和我过来。”
我过来了,看他。
顾言词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向来细心,不可能不注意这种细节。”
他不理解我明明同意苏雨月住进来,还要通过使这样的法子把她赶走,真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打算顺着小姑娘的意,毕竟这拙劣的戏法用她那的蠢笨的脑子想出来也需要时间,我说:“因为嫉妒。”
顾言词:“什么。”
我说:“嫉妒她的脸。”
顾言词一时被我的话惊到了,他失望道:“阿意,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