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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吴帅，人如其名，帅得惨绝人寰。
开学第一天，我站在大学的大礼堂里，周围挤满了新生。
女生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我习惯性地撩了撩头发，露出一个自认为能迷倒众生的微笑。
"同学，能加个微信吗？"一个扎马尾的女生红着脸凑过来。
"当然可以，"我掏出手机，"不过我得提前告诉你，我可是个多情种，加了我微信的女生最后都会爱上我。"
女生咯咯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我正准备再发挥几句，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像是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盯上了。
我转过头，看见一个女生站在礼堂角落的阴影里。
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黑色长发垂到腰间，皮肤白得几乎透明。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大得离谱，黑得像无底洞，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她嘴角慢慢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
我心头一跳，这笑容让我想起小时候邻居家那只总想挠我的黑猫。
开学典礼冗长无聊，校领导讲话时我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我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却发现那个黑衣女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吴帅，"她轻声说，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好久不见。"
我愣了一下，仔细打量她的脸。确实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是...？"
"芮芮，"她歪着头，"小学三年级，我坐在你后面两排。你借过我橡皮，还帮我赶走过欺负我的男生。"
记忆像被突然打开的闸门。我想起来了——林芮芮，小学时那个总是沉默寡言、被同学孤立的女孩。那时候的她瘦小得像根豆芽菜，头发乱糟糟的，和眼前这个光彩照人的美女判若两人。
"哇靠！"我脱口而出，"丑小鸭变白天鹅啊！"
芮芮的眼睛眯了起来，我立刻意识到说错话了。
"不是，我是说你变化太大了，我都认不出来了。"我赶紧补救，"你现在...呃...很漂亮。"
"你喜欢吗？"她突然问道，向前迈了一步。
我下意识后退，后背撞到了墙上。芮芮的逼近让我莫名紧张，她的眼神太专注了，像是要把我吸进去。
"当然，漂亮女生谁不喜欢。"我试图用玩笑缓解气氛，"不过我这人很花心的，见一个爱一个。"
芮芮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微笑。"没关系，"她轻声说，"我会让你只看着我一个人的。"
这话听着有点瘆人，但我吴帅什么场面没见过？我咧嘴一笑："那得看你的本事了。不过我得提醒你，追我的人能从上海排到北京。"
"我知道，"芮芮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开相册，"过去三年，你在高中谈过四个女朋友，都是她们主动追的你，但最长没超过三个月。"
我瞪大眼睛。屏幕上是我高中时期的各种照片——在操场打篮球的，在食堂吃饭的，甚至还有几张是我和不同女生走在一起。
"你...你跟踪我？"
"只是关注，"她纠正道，手指轻轻划过屏幕，"我知道你高考考了623分，本来可以去更好的学校，但因为你喜欢的女生报了上海理工，所以你..."
"等等，"我打断她，"谁告诉你我是为了女生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