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闺蜜爱上黑人后,我劝她别远嫁去国外。
但她转头就跟黑人说,我说他们坏话。
结果我被黑人弄死。
重活一世,我再不会劝闺蜜,只求他们能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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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刺着鼻腔,我猛然惊醒,却发现自己正处于女寝,而我那个室友杨菲雨正在猛往身上喷香水。
她对着镜子和我搭话,“多喷点,皮特就不会嫌弃我有味道。”
我瞬间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上一世我就是被眼前这个恋爱脑室友害死,她交往一个自称是酋长儿子的黑人男友,家里还有几座矿山,结果她和黑人皮特在一起后,不仅怀孕了,还感染了艾滋和各种性病。
就在她即将出国之际,她父母找到我,问她在哪儿,出于对于她的人身安全考虑,我告诉她父母地址,她父母没收了她的护照,强迫她打掉孩子。
她没有如愿以偿出国,但她把一切归咎于我——是我阻碍她奔向国外美好生活。
最后她还把性病传染给我,诬陷我。
她到处造谣是我在外面乱搞传染她的,在社交平台网暴我,伙同皮特把我活活打死。
其实是这个黑人身上有股孜然味,我知道是外国人身上独有的狐臭,结果对方反倒PUA杨菲雨,说味道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
她听信黑人的话,每天都往自己身上狂喷香水,久而久之都成了一种心理异癖。
虽然她愿意被黑人PUA,但遭殃的是我们这些室友,每天都要闻。
她走近问我。
“月月,这个香味好闻吧?”
那股香气直冲我的鼻尖,闻得我有些反胃,我赶紧往后退一步。
但我还是尽力挤出一丝笑容,夸道:“好闻。”
见我兴致恹恹,她忍不住抱怨。
“你怎么那么敷衍?都没仔细闻就说好闻!”
上辈子我倒是不敷衍,比如委婉提议让皮特勤洗澡,讲究一下卫生,再比如,今天她要在外面过夜,我让她保护好自己。
她都护着皮特,说他很好,既浪漫,又有钱,不是那种人。
我语重心长告诉她,要慎重考虑。
结果她都是倒打一耙,说我太过杞人忧天,甚至还怒骂我嫉妒她找到真爱。
想起上一世我尽心尽力做好朋友的职责,最后却被她害死,我强忍生理不适,哄她道:“你什么样子他不喜欢?”
“谁不知道,他当时为了追你花了多少心思,再说了,你那么漂亮,随便打扮都是美女。”
“他肯定会喜欢的,放心。”
听到我一如既往夸她,她才面露得意。“你说的也是。”
她告诉我她不会回宿舍,让我帮忙应对查寝。
上一世她去约会,夜不归寝,我着急帮她打掩护,自己却挨了处分。
我嘴上答应她,等学生会敲门时,我果断打开门:“四床没回来。”
学校的查寝制度严格,她夜不归宿记过一次。
但出乎意料的是,杨菲雨并未放在心上,回到宿舍后,反而以一种近乎痴迷的语气谈论着皮特的浪漫与体贴。
“他说我和其他女孩都不一样,我更真实、更有趣。”
“皮特说要和我住在一起,他想每天早上醒来就能看到我在他身旁。”
“我决定了和他一起在外面住,月月我们关系最好了,你帮我搬过去。”